如今这二皇子,深夜召唤,莫非是和这许华浓,还有了什么关系去,这事情,便是麻烦了,这两家便都是皇子,自己夹在了中间,却是左右为难。
“下去,我一会便去。”
那官吏摇摇头,抬眸看许华浓神色之间,多了几分无奈,许华浓已是无力抬头,晕晕乎乎的身体已无了知觉,自己倒果真是“毫发无损”只怕这五脏六腑,是损得差不多了。
“将这毒妇带了下去,等本官回来,再做定夺。”
那狱卒领了命,便去解了那绳索来,如描似削身材,本就单薄,却被这官吏折磨得无力,如一朵青云,那狱卒揽了起来,将她带进了牢房中。
“二皇子若是觉得微臣说的有理,微臣愿为了夫人,帮二皇子一把,各取所需如何?”
辉辉赫赫浮玉云,宣华池上月华新。月华如水浸宫殿,有酒不醉真痴人。
听得容瑾话,二皇子手握酒杯,所有所思模样,眸中含了几分醉意,却又多了几分刻薄,怕是念起来那朝思暮想的皇位,早已恨不得将大皇子斩草除根。
“容瑾的话,真假几分,本皇子还有待定夺,怕容瑾是为了自己那夫人,想要来算计了哥哥与我。”
二皇子神色惘然,他全然是信了,也是准备做了,却还是这样敲定斟酌着容瑾之心思,可见其谨慎小心。
“二皇子多虑了,容瑾怕是有熊心豹胆,却也是万万不敢如此,容瑾夫人虽也是花容月貌,女中巾帼,却也是区区一介女流,容瑾断然是不会妇人之仁,为了这女人得罪了二位皇子,这样倒不仅是断了自身前程,怕是整个候府都让容瑾给败了,这千古罪人,容瑾是万万做不得的。”
二皇子点点头,装出了一副半醉半醒模样,盯着那杯中琼浆,目光迷离,他不由得晃了晃头,似是醉了模样,容瑾刚刚的话,却只是模糊应答。
“二皇子,那看管牢房的官吏来了。”
容瑾眉色一紧,这二皇子叫了这官吏来是做什么,莫非是要那官吏善待了许华浓,转念一想,却不大可能,他从始至终,也从未答应过自己,与自己合作之事。
二皇子摆摆手,便让那官吏进来了,那官吏不敢怠慢,几步过来,毕恭毕敬的冲着二皇子和容瑾行了礼。
容瑾还未说话,只是目光落在了那官吏身上,那官吏却变得神色慌张,眼神闪躲之间,竟是看不出他脑中所想。
“你怎的来的这般迟缓?”
那官吏连忙跪下,二皇子这话倒是故意,容瑾知道,那天牢离了这边,起码一个时辰路程,他才坐这里半个时辰有余,那官吏便来了,恐是一路小跑了来的。
“下官来迟,还请二皇子降罪。”
那二皇子戏虐的笑着,竟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过去一把揽过了那官吏的肩膀,这举动,别说那官吏是骇破了胆子,就连旁边的丫鬟仆人,看着也是胆战心惊,这二皇子何曾如此的善待下人,若是平常来迟便是要拖出去打了几十大板的。
容瑾这才看了分明,这官吏,便是在容瑾来之前,二皇子便传唤了的,他早就有意,想要吩咐那狱卒善待了许华浓,老皇上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那大皇子手下官宦众多,自己若是笼络了容瑾,也顺道提拔了那许家,倒也有了一方的势力。
二皇子便是前脚才传唤了那官吏,后脚容瑾便来了,容瑾所言之事他便是无法应答,便拿出了酒,假意招待,便将容瑾所言之事迷糊了过去,也不说应,倒也不拒绝,总是借着醉酒,胡言乱语罢了,若是有变次日醒来,不过一场黄粱梦。
那官吏来,恰好二皇子与容瑾喝的正开,倒不如让他撞破了,也深知这二皇子和容瑾关系匪浅,自是不用说,他便也不敢再为难许华浓,与那官吏这般好,便是故意,让那官吏知道,若是听话,便是自家人,若是不听话,得了多少好处,他便要得多少伤痕。
“自是自是,这来迟了,该罚该罚。”
二皇子说罢,便将自己手中那杯琼浆递过去给了那官吏的,眉眼带笑,却吓得官吏两腿发抖,连忙跪了下来。
“二皇子,下官知错,还请二皇子降罪。”
二皇子盯着那官吏,眉头一皱,想要发怒,却是一副摇摇晃晃,站不稳,俨然一副醉酒模样,跌跌撞撞几步,便撞在了墙上,眸中升起了熊熊怒火。容瑾便是清楚,这是做足了戏与他看的,若是他答应了还好,不答应,明日起来,只说醉酒,旁的便不记得了,如此一来,自己便是要找到了他的软肋,推波助澜才是。
“大胆,竟是敢推本皇子。”
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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