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瞥了司徒澜一眼,只得加快脚步,在司徒澜前面带路。
“前面就到了会客室了。”那个男人虽然对司徒澜存有敌意,但是依然尽职尽责的为司徒澜带路。
但是一路的低气压,让司徒澜觉得十分不舒服。
直到穿过长长的街道,一直走到了后面没有人烟的地方,灯光也渐渐暗了下来,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围墙,庄重威严。
“已经到了。”男人拱手冲着司徒澜说,也没有抬头看司徒澜,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司徒澜叫住他,看看前面一片漆黑的偌大的院子问:“难道阁下不进去见从幻香吗?”
“不进去了。”男人背对着司徒澜,朝着来时的路走去:“族长并没有叫我进去。”
说着,已经加快脚步离开。
司徒澜愣了半晌,才哑然失笑,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长长的走道,一路通向亮着橙黄色灯火的房间。
看着前面如宫殿一般的房子,司徒澜突然顿住脚步,紧接着,毅然决然的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刚走到从幻香的府邸门口,两个侍女就将门推开,冲着司徒澜躬身,那样子,好像在恭迎一个身份十分尊贵的客人。
这下,司徒澜的心中更加沉重,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并没有从幻香的影子,司徒澜觉得自己随处走动的话甚是不妥,于是就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侍女早已立在旁边,拿着茶壶给他倒上水,又退到一边,再也没有说话。
司徒澜低着头望着茶杯,心中有些忐忑。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突然听到身后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这才回头看去,只见从幻香已经换下了那一身衣服,一身宽松随意的衣服,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妆颜卸下,居然不似之前的妖娆,但是也有一股别样的风味。
径直走到司徒澜的身边坐下,身边的侍女也给从幻香倒了一杯茶。
“司徒澜,你叫司徒澜。”从幻香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司徒澜。
只是喃喃着,然后眯着双眼,低头嗤笑一声,品了一口茶水:“带你过来的那个少年,叫邵然,像我孩子一样的男人。”
司徒澜也低着头,看着茶碗中茶叶在碗中飘落碗底,听着从幻香的声音,心道,难道这个女人叫我来到这里,居然是为了听她诉说心事的吗?
女人继续说:“那个孩子有点奇怪,你不要介意就好了,心底还是很单纯的人。”
司徒澜微笑点头:“并不在意,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就像他所说,只是萍水相逢,又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
从幻香听着司徒澜的话,不由皱紧眉头:“难道在你眼里,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吗?”
……
无止境的森林,就像原始森林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南宫逸靠着一个树干,剧烈的喘息着。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危险,让他的每一步都得绷紧神经,胸前的血洞,现在已经氤氲了一大片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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