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邪恶,垂眸暧昧的看着云舞。
云舞感觉到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脸色唰的一变,这家伙话里有话!
“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云舞怒叱一声,抬脚用力一踩。
趁着腰间的力道松开的一瞬逃离魔掌,低斥了一声:“无耻!”
龙倾邪吃痛的弯着身子,嘴角扬着邪魅的笑,那笑意中却夹着一丝危险的味道,尤其是那双看似平静的金眸,越发的暗沉。
就在二人走进石室后,蹭的一声,石门居然关上了。
云舞看着紧闭的石门,眼底掠出一抹寒芒,有些疑惑和打量的斜睨着魔兽。
这石门,是它关上的吗?
可以肯定,绝不是黄祁峰关上的,不然他不会这么明显轻易地让他们进来,他们也不会傻到不做任何防备就进来了。
这魔兽已经醒了么?
不然这关闭的石门怎么解释?自动关闭的么?
“这魔兽怎么感觉有些古怪?”云舞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已经是一具干尸了。”龙倾邪薄唇微勾,扯开一抹弧度。
云舞星眸骇然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龙倾邪,“那血池里的鲜血,就是这魔兽的?”
龙倾邪浅笑颌首,“如果没猜错,你看到的那血池,其他人掉进去会化为一滩血水,而你却没事对吧?”
“为什么?”云舞柳眉微蹙,不解的看着龙倾邪。
他怎么会知道那血池的事?又为什么知道别人进去会融化,而她却没事。
看着她一副困惑讨教的模样,龙倾邪邪魅一笑,“因为你们是同类,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明白,笨蛋。”
同类?
云舞“……”
送他一记冰冷清寒的目光,她将目光再次放在魔兽身上,打量起了魔兽。
既然他不想说这其中上的原因,她也不想知道了。
就让困惑在行动中得到答案吧。
云舞蹲在魔兽身边,抚摸着它龟裂的头部,眼底微有些幽暗,它身上大大小小有不少的伤口,应该是一场极其恶劣的战斗留下的吧。
不知为何,她竟对这魔兽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呜哇……”一声极轻微的声音传入了云舞耳畔。
云舞眼底掠过一丝惊讶,抬眸看向龙倾邪,“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龙倾邪剑眉微皱,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
“我好像听到有什么……”
“呜哇哇……”
“你听到没有?”云舞眼底掠出一抹欣喜,有些急促的看向龙倾邪。
龙倾邪微蹙剑眉,薄唇紧抿的摇摇头,金眸思忖片刻,“或许只有你能听到。”
“是么?”云舞再次看向魔兽,仔细聆听那声音的来源。
“呜哇……”声音再次响起。
云舞眼底掠过一丝不可置信,目光盯着魔兽的腹部久久不能平静,“在它肚子里!”
这句话一出口,龙倾邪平静的金眸内居然也浮现出了一丝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