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一时口误,王妃何苦如此在意,莫不是自己都如此觉得?”张枉眸中未有丝毫惧意。
说话时,眸底不自觉的流出几分轻蔑,“再则,我是府中管家,看守这药阁也是我分内之事,还请王妃莫要为难奴才。”
什么王妃,一个庶女,也敢在这里摆架子。
陌上花将张枉眸中神色尽收眼底,水眸当即一冷,“既是管家,你也应知道,本王妃是有权管理府中事宜的,怎么,如今我连进个药阁,都需要你的批准了?”
“王妃刚刚入府,怕是不知,这些个小事情,王爷早就吩咐过,由我一人处理,如今,我也未曾接到过王爷任何将此事暂移交王妃的消息。”张枉嘴角微不了查的撇了撇,划出低嘲的弧度。
陌上花面色蓦的一沉,眸中似染上万年积雪所造就的浓郁寒气,“我倒是不知,这偌大的禹王府什么时候都由管家一人做主了,连本王妃也不能染指分毫,真是好生威风。”
区区管家,到底是谁给他的权利,竟比那两个侍妾还要嚣张几分?
那管家心中震了震,没想到陌上花竟会突然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
好一会才咬了牙,“这是药阁,是王爷亲自下的令,王爷的命令,谁也不可进,王妃便是给奴才扣多大的罪名,奴才也决不能退让。”
陌上花本想要出言反驳,正欲开口,脑中思绪一转,面上带了毫不掩饰的冷嘲,“你莫要忘了,你只是这府中的一条狗,本王妃才是主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怎么,如今你连摇尾乞怜都不会了,改做了这看门狗?”
“你说什么!”管家最痛恨被人如此侮辱,顿时涨红了脸,身侧拳头捏的咯吱响。
“怎么,看门狗要咬人了?”陌上花朱红的唇瓣讽刺的挑起,“王爷当初收你之时,真应拴好绳子。”
一字一句,皆是将他的尊严踩在了脚底,再去反复踩捻。
是个有几分血性的男子,都受不了被人如此侮辱,更何况张枉在禹王府中这么多年来过得顺风顺水,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顿时隐忍不下,挥拳就朝着陌上花而去。
“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众目睽睽之下,奴才竟想要对主子动手,自然是不被允许的。
因此,陌上花不闪不避,只轻勾着唇角,诡异冷然的朝管家粲然一笑。
果然,下一秒秦林就扑了上来,直接把管家按到在地,任他如何挣扎,也不放松半点。
陌上花踱步走到管家面前,面上恢复了方才那般的冷凝之色,“管家意图对王妃不利,即刻押到柴房,等候发落。”
话音刚落,秦林就连忙垂首应了下来,又招来两个帮手,没一会的功夫,就把管家五花大绑了起来。
正要将张枉带下去之际,他却好似突然明白过来了一般,忙道:“王妃,奴才知错了,奴才刚刚都是一时鬼迷心窍,望您饶恕。”
直至现在,他才知道了陌上花的手段,知道若是陌上花治他一个谋害王妃的罪名,他就没命活了,不得已,才赶忙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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