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登上敌城的,乃是樊哙精锐的陷阵士,个个手执杀猪大刀,战斗力强悍。
五十多名陷阵士,手执杀猪手,一窝蜂的涌上城头,挥舞着大刀,如虎入羊圈一般杀向那些惶恐中的曹军。
他们围成半圆的阵形,彼此背靠着,在城头一线杀开了一片血路,掩护城下攻城主力刀盾手们,趁机狂爬云梯,连绵不断的登上城头。
城头形势,已到危急关头。
史涣不及多想,急是挥舞着大枪杀到正门城楼前,试图逼退冲上来的陷阵士。
凭着70出头的武力值,史涣大枪挥斩开来,连着刺倒三名陶军,身后曹军也急是扑来,试图将其余陶军挤下城头。
史涣忙于应付眼前之敌,沿城各余,其余三十余座对楼,纷纷靠上城墙,数以千计的陶军士卒,悉数登城。
史涣兵力着实太少,挡得了一处,却挡不得处处,眼见数不清的敌人爬上城头却无可奈何。
樊哙已看到了史涣。
眼见这员曹军敌将,武力不弱,接连诛杀自己十余名士卒,樊哙脸上青筋抽动,不由怒从心起。
“奶奶的,狗东西,你是逼老子要你的命啊!”
樊哙咆哮一声,拍马直抵城下,手提着大刀几步便窜上了对楼,大吼一声跳上了城头。
陶军将士瞧见主将身先士卒,登上了城头,无不身受鼓舞,士气更旺。
喊杀声更狂,数不清的陶军将士,前赴后继,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疯狂爬上敌城。
樊哙如修罗杀神一般,手中杀猪刀疯狂四扫,如大磨盘般,四面八方的抡扫而出。
鲜血四溅,断肢乱飞。
近90的武力值施展开来,这些小卒如纸扎的一般,纷纷被樊哙斩飞出去,漫空的人头从城头跌落下城去。
樊哙凭着一己的狂力,逼退了围上来的敌卒,率领着更多的陶军将士,沿着两翼冲涌而出,辗压向惊惶的敌卒。
“狗贼,休得逞狂,史涣在此!”
急红了眼的史涣,大吼一声,挥动着大枪,向着樊哙狂杀而至,将阻挡在前的陶军士卒,轻松挑飞出去。
樊哙斜眼一瞥,瞅见那员滥杀自己士卒的敌将,正不顾一切的向着自己冲来,不禁也是勃然大怒。
“猪猡一般的家伙,你是自己往老子的杀猪刀上撞!”
樊哙喉头一滚,一个箭步窜出,足踏地上的伏尸,一跃跳上半空,借着下坠之势,手中杀猪刀如崩决的巨峦般,自上而下向着史涣当头斩至。
史涣一抬头,樊哙已裹着一股鲜血的灼烈,如魔神般落下,狂压下来的杀气,压得他竟是喘不过气来。
瞬息间,史涣战意受挫,眼中掠过一丝慌意。
震惊之下的史涣,极力的抗拒住樊哙气势的压制,也不及多想,急是举枪向上挡去。
吭!
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几乎刺破耳膜。
这银河决堤般的狂击之下,史涣虎口开裂,足下不稳,连退数步,胸中气血翻滚五腑欲碎,张口一股血箭便喷出。
“竟然还活着,看你怎么挡住樊爷爷的第二招!”樊哙一声不屑的狂笑,臂上青筋崩涌,手中大刀再度破风斩出。
扇扫而出的刀锋,挟着樊哙水银泄地般的劲力,半圆形的铁幕平推而出,蕴含着粘稠如胶的杀气,将周围的空气急速的聚拢吸附而来,以史涣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涡流,将其身体牢牢的吸住。
避无可避!
气息激荡的史涣史涣,已深知眼前这蛮将的武力,远胜于自己,他绝不是对手。
就在他未及反应时,樊哙第二刀,已快如疾风,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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