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的洞房之夜,陶商终于把上官婉儿和西施,两个绝世佳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从今天起,他就可以肆意的享用上官婉儿,而不用担心她身上的劝降天赋会消失。
同时,她也可以尽情的征伐西施这位四大美人,而且暴击天赋也已到手。
有了这暴击天赋,陶商在出招之时,就有一定的机率,发挥出威力翻倍的必杀一击,而随着他武力值不断的提升,暴击的威力也将跟着不断提升,这简直是一大神技。
当天晚上,陶商还凭借着雄风和耐久两大天赋,精力旺盛到了极点,对上官婉儿二人是轮番的征伐,数度将她们送上了云宵,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方才罢休,让她彻底享受到了做自己女人至妙乐趣。
温柔乡中的肆意过后,陶商却没有忘记正事。
一晌贪欢过后,次日午后时分,他便留曾国藩留守长沙郡,安抚人心,督调粮草,自己则率大军再度南下,直奔桂阳郡而去。
此时,石达开已率领着两万兵马,先于自己主力两天的脚程,由临湘城南下,扫荡桂阳。
正如陶商的预料那般,石达开的倒戈一击,给了太平天国沉重一击,沿途太平军不是望风而溃,就是开城在投降。
石达开的先锋大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数日间便连破衡县,耒阳,便县等桂阳郡北部诸城,兵锋直逼桂阳郡治所郴县。
郴县,军府大堂。
“石达开你这天杀的叛贼,竟然敢背叛朕,敢背叛天国,朕要你不得好死,朕要叫你不得好死”
大堂中,洪秀全在咆哮怒吼,怒骂着“叛贼”石达开,脸气到憋红,胸都快要给气炸了。
石达开乃是太平天国开国之王,以忠勇而闻名,洪秀全原先还为石达开被俘而感到痛心疾首,自以为损失了一员左膀右臂的大将。
他显然以为,以陶商之残暴狠辣,俘获了石达开之后,必会将其杀害。
而反过来,以石达开的忠肝义胆,也决计不会背叛天国,背叛他这个天王,必会选择宁死不屈。
故是洪秀全认定石达开这一次是必死无疑,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石达开死讯一到,就立刻为其举哀发丧,借着石达开之死,来激起将士们的悲愤,以之来提升士气。
洪秀全的如意算盘却落空而立。
他没有等到石达开牺牲的消息,却等到了石达开归降魏国的惊人消息,而且石达开不仅降了魏国,还带着两万大军反戈一击,杀的沿途太平军是望风而溃,兵锋直逼郴县而来,竟要致他于死地。
洪秀全焉能不惊愤万分,焉能不盛怒到肺都要气炸掉。
“臣早就看出来,那石达开不过是个假忠假义之徒,这一次被俘,他终于露出来他的本来面目了。”杨秀清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跟着在旁边煽风点火。
洪秀全是更恨到咬牙切齿,大骂不休。
左右韦昌辉,萧朝贵等太平天国诸王们,也跟着破口大骂,叫嚷着要亲手杀了石达开,为天国除逆。
骂归骂,骂完之后,恰好斥侯又送来了紧急军情,声称石达开所率的两万大军,已杀至了郴县以北二十里,很快就要杀到城下。
这个消息,顿时令大堂中一片哗然,本是愤怒之极的洪秀全,这下也没了脾气,狰狞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慌意。
足智多谋的杨秀清,这下也闭上了嘴巴,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毕竟,他们恨石达开归恨,但却很清楚石达开的实力有多强,有多难对付。
眼下石达开率领着的,可是精锐的两万魏军,而他们的败兵却处在崩溃逃亡之中,根本来不及聚集,手中可用之兵,不足一万五千人而已,且都是人心惶惶之士。
这样的不利局面下,即使是杨秀清,也没有自信可以挡得下石达开两万精兵的进攻。
一时间,大堂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这时,沉默已久的司马徽,终于站了出来,拱手进言道:“天王,石达开背叛天国确实是可恨,但依我军眼下实力,也确实无法守住郴县,依老朽之见,天王当速起程退往曲江关,拒五岭之险,封住魏军进入交州的口子,然后再收拢败兵,重整旗鼓,那时再图诛灭叛贼,扫平魏军不迟。”
洪秀全此时已冷静了下来,沉默不语,反复的思量着司马徽的进言,权衡着利弊。
半晌后,洪秀全抬头看向了杨秀清,征询他的意见。
杨秀清也无可奈何,只有默默的点了点头。
洪秀全别无选择,只是按下了愤怒和不甘,当即下令即刻起程南往曲江关,以避石达开锋芒。
号令传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准备跟着洪秀全南逃。
这时,洪秀全的目光,却又看向了桂阳太守赵范,命令道:“赵范,朕命你率五千桂阳天兵坚守郴县,为朕殿后,只有朕退至曲江关之后,才准许你撤退。”
赵范脸色立变,心中是暗暗叫苦,心想你天王自己要逃,却留下我来殿后,这不是把我往虎口里推么。
洪秀全看出赵范有犹豫,便脸色一绷,喝道:“怎么,赵范,你难道不想为天国尽忠不成”
赵范吓了一跳,忙拱手道:“臣岂敢,臣自当死守郴县,掩护陛下撤退。”
洪秀全这才满意,也不敢久留,即刻出府而出,带着兵马仓促离城。
片刻间,堂中人去楼空,只留下了赵范和他的几名属下,一脸苦样的立在那里。
“你自己带着交州兵逃离,却留我带着我荆州兵死守郴县,为你殿后,你这一招也真够”
赵范心中暗自抱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自摇头叹息。
就在赵范愁眉苦脸,想着怎么能守住郴县,挡住石达开,完成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之时,身后一名年轻的郡吏,忽然拱手道:“太守不必忧虑,属下有一计,可以不消一兵一卒,就就能赫退那石达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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