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大局,统率处于守势的几十万大军,发动大举反攻,在形势变的不可收拾之前,一举把刘备和冒顿赶出大魏的土地。
而凉州方面,陶商为了抚定人心,便调了范睢为凉州刺史,执掌凉州的政务。
军事方面,陶商则任命了白起为镇西将军,兼任凉州都督,率三万精兵坐镇于凉州,以防范曹操卷土重来。
同时,陶商又调任了魏延为安西将军,兼任雍州都督,率两万精兵坐镇于陇西一带,以镇压南面的氐人,以及西北面一带的羌人余部,以确保凉州与中原的道路畅通。
凉州之事安排已毕,陶商自己则率领着余下的骑兵主力,一路向着关中赶来,准备由关中赶往河北前线。
前方十里,已近扶风郡治所槐里城。
陶商看看天色还早,便不想在槐里安营,打算过城不入,继续赶路。
大军从南门外经过之时,忽然瞧见大道旁跪伏了几个人,似乎在恭迎自己的圣驾,看那几人穿着都是官服,应该是槐里县的地方官。
陶商急着赶路,没功夫跟几个地方小吏耽误时间,便也没有停下来,拨马从道旁掠过。
那几人见陶商不停,顿时就急了,跳起来就跟在后边追着跑,其中一人还大叫道:“陛下!陛下!臣槐里县令包拯有本要奏,陛下——”
包拯!
陶商神色蓦然一动,猛的勒住了战马,怀着一脸的惊喜,又折返而回。
先前系统就随机召唤出了包拯,陶商还琢磨着,这位“包青天”什么时候会来投奔自己,没想到竟会在这里听到了他的名字。
那几人见陶商回头,都高兴的不得了,连喘带奔的迎了上来。
陶商举目一扫,却见其中一个穿着县令官服的男子,脸黑如炭,额头正中还突起了一个肉瘤,长的形似弯月。
“黑脸,弯月瘤,果然是包拯啊……”
陶商就想了,心想这个系统精灵还算贴心,竟让包拯在自己班师的路上主动来投奔。
“臣槐里县令包拯,拜见陛下。”那黑脸包拯喘着气跪在了陶商马前。
随后跟上来的尉迟恭,一瞧见包拯这面相,不由吓了一跳,叫道:“妈呀,这人什么打扮啊,脸跟我一样黑就罢了,怎么脑门上还镶了把镰刀,你这扮的是哪一出啊?”
陶商就乐了,险些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包拯抬起头来,有些尴尬的苦笑道:“这位将军你误会了,下官额头上这个肉痣是天生所生,并不是下官自己镶上去的,再则,那也不像镰刀,将军不觉的更像是一轮弯月么。”
尉迟恭瞪大眼睛瞄了一眼,“什么弯月,明明就是镰刀,你这个人还真是个奇葩啊,我还是头一次见着有人在脑门上长肉痣的,而且还长的那么合适,正好在正中间,让我摸摸到底是不是真的……”
尉迟恭是好奇心起,伸出手来就想摸包拯的脑门。
包拯是尴尬的立在那里,避也不是,不避也不在,一脸为难的看向了陶商求助。
啪!
陶商一挥手,马鞭打开了尉迟恭探出的手,鹰目瞪了他一眼。
尉迟恭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摸着吃痛的手腕,不好意思的讪讪而笑。
陶商目光射向了包拯,问道:“包拯,你在此拦朕的驾,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吗?”
包拯神色一动,这才想起了正事,忙从怀中取出一道奏书,双手奉上,口中愤然道:“臣参槐里驻军中郎将韩德纵容士卒惊扰百姓,抢掠百姓财物,强抢民女,请陛下严惩。”
原来包拯是来告状的。
陶商思绪转了一转,隐约想起了韩德此,似乎此人当年就驻军于扶风,当初自己大军西进之时,韩德便不战而降,那时自己为收取人心,便升了韩德为中郎将,命他率军五百,继续驻防于扶风郡。
这个韩德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在陶商的麾下,像这样的小角色数不胜数,因为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才华,自然也引不起他的重视,如果今天不是包拯参奏,他还真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
陶商便将包拯救的奏本接过,细扫了一遍,上面是历数了韩德的斑斑劣迹,每一桩都触犯了大魏的军法。
“这个韩德不过一降将,却敢这么肆意妄为,他好大的胆子!”
陶商将奏本一合,已是龙颜大怒,向包拯救道:“包拯,你既然知道韩德作恶,为何不向扶风太守上报,让郡守去处置,却在这里拦朕的御驾。”
包拯便拱手一叹:“臣也曾向太守大人上报过,只是郡守以眼下前方战事紧张,后方不宜多生事端为由,屡次否绝了臣的上报,臣也是没有办法,今听闻陛下班师经过槐里,方才斗胆前来惊扰圣驾,还望陛下明鉴。”
包拯是慷慨从容,一脸正气,全然没有半分畏惧之意。
要知道,拦截御驾本就有冒犯天威之嫌,而越级上报更是官场大忌,搞不好不但会惹怒了天子,还会得罪了上司,重则人头落地,轻则乌纱不保。
这包拯却竟不顾自己的生死和官位,竟然冒死拦了陶商的圣驾,拼死为民请命,这份清正刚毅的之风,着实是令陶商为之钦佩。
“果然不愧是‘铁面’天赋,看来这位包青天,实是廷尉的不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