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发簪,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扎。
别说是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掀起了层层波澜。
即便是一个男人,处在众人之地,骤然来一出银瓶乍破水浆迸,也同样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叮!
楚河敲响了第二声。
从灵魂蔓延到骨髓,再从骨髓布满全身的酥麻感,令李流霜手中的发簪直接掉落在地。
“放心吧!我已经震动了空气甚至是阳光,单独在这里割裂出了一个小空间。你难道都没有发现,我们动手到‘交’谈到如今,都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吗?”楚河微笑着说道。
震!
是一种很奇妙的力量。
如果只是用来震动有形有质之物,就肤浅了。
楚河不仅仅可以用震的力量震动空气,更可以震动光、影甚至任何存在的形式。
李流霜原本哀泣的眼眸中,霎时间恢复了神采。
虽然还是有被‘玩坏了’的感觉,但是至少···只是在一个人面前。
羞耻度和羞耻感,便大大降低了。
“看!你接受的很快,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直接展开一场别开生面的格斗如何?去如家的话,还要花钱,就在这里,还能省下点龙骨币。”楚河继续抚摸着剑身,然后很可恶的说道。
李流霜浑身都颤抖着,长裙下,并未穿长裤的雪白大腿,不断的抖动着。
“你···休想!”
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李流霜又用微弱如蚊虫般的声音,小声说道:“至少···至少要找个没人···没人的地方。”
楚河闻言,却哈哈一笑,将手中的剑骤然抛开,一道银光,剑身已然归鞘。
所有潮水般汹涌的‘冲击力’,霎时间褪去一空。
李流霜瘫软在桌上,双目无神的看着楚河,嘴角隐隐还有涎水溢出。
“不用了,我要等的人来了。”楚河说道。
前文早提,李流霜和她母亲,其实都从未脱离过小夜的视线。
虽然取向彻底变了,但是李流霜毕竟是小夜的女儿。
楚河的震动,确实屏蔽了旁人的感官和视线。
但是却又没有瞒过小夜。
楚河知道,小夜绝不会允许他真的触碰自己的女儿。
虽然这方世界,由于女权思想泛滥的原因,女性在面对某些事情时,其实并不抗拒甚至刚烈。
对于很多妹子来说,啪啪啪是一种双方互相索取,然后共同抵达云端的运动,没什么好抗拒和难以启齿的。
李流霜过往虽然如白纸一张,但是同样也受到了这种思想的影响,之前的羞耻和愤恨,更多在于,在大庭广众下失禁。
小夜却不同。
她的三观起初塑造于华夏,受到了许多影响。
她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的女儿,被旁人这样调戏和玩弄?
即使···楚河到现在为止,其实连李流霜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哗啦!
就像是一面墙倒塌了。
楚河和李流霜封闭起来的空间,骤然破碎开来。
一身黑红色长衣,穿着略为男性化,却偏偏画着女性妩媚妆容的小夜,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面色漆黑,十分恐怖的看着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