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明珠低叫一声,假装很痛苦地捂住屁股,玩上瘾了。
宇文初听她越说越不像话,飞快捂住她的嘴,低声骂道:“越说越不像话,正月忌头,腊月忌尾,不许说那个字!”
还笑话她给他放鞭炮换新衣去晦气呢,现在也计较上了。明珠看着宇文初认真的样子,忍笑忍得不行,眨巴了两下眼睛,纠正道:“疼坏我了,要被你打坏了。”
“这还差不多。”宇文初抱着明珠躺了一会儿,催她起来:“懒婆娘,赶紧起来伺候本王写对联,躲懒是躲不过去的。”
明珠在榻上躺着不动:“不起来,不起来,你来咬我啊。”
话音未落,屁股上一阵酸痛,果然是挨了一口,又酸又痛的,吓得赶紧捂住屁股,大声道:“你玩真的啊!哪有咬人家这里的……”
宇文初是真的给她吓着了,赶紧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出声。英王殿下在大白天咬王妃的屁股,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明珠也惊觉失言,不好意思地抱住他表示歉意,又主动跑到门口窗前去看外面有没有人。见郑嬷嬷她们几个都远远地站在院子里聊天,就红着脸跑回来小声道:“她们都没听见,站得远远的呢。”
说不定就是听见了才站得远远的!宇文初恨铁不成钢地轻轻戳了明珠的额头一下,明珠讨好地看着他笑,低声道:“不怪我啊,谁让你真咬我的?”
见宇文初瞪她,就压低了声音道:“玩高兴了,忘了。”说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低声道:“英王殿下丢了面子啦,晚上不好意思去祭灶神了。”
宇文初见她幸灾乐祸的,便把她的手握在掌中使劲地捏,直到明珠求饶,才气势汹汹地问她:“还敢笑我么?”
明珠可怜兮兮地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王饶命啊。大王去写春联吧,妾身给您研墨啊!”
宇文初板着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也笑了:“去把你的脸洗干净!给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说得就像是她想这样似的,分明就是他害的么,总是这样倒打一耙,怪阴险的。明珠一边嘀咕,一边叫人打水来,再让郑嬷嬷把写好的第一批春联拿出去分。
郑嬷嬷正要把明珠之前写的春联一起收起来,就给宇文初叫住了:“把王妃写的挑出来。”
明珠奇道:“什么意思啊?”
宇文初瞥她一眼:“你的字太难看,我怕丢我的脸。”让明珠写对联不过是给她找点事儿做,让她高兴高兴罢了,实际上她写的对联是不能赏出去的,他不能容忍有关她的事物被一群龌龊的臭男人各种意淫赏评,想想都是不舒服的。
狗嘴里能长出象牙来吗?明珠不服气,把她写的春联翻得哗哗响:“哪儿难看了?哪儿难看了?批评人得有根据!不是随便说说就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