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地道:“似乎爹娘都没吃过你煮的面。”
宇文初再加一把火:“还有一道菜,桂花糯米藕,是珠珠的拿手好菜。想来四舅兄还是没吃过。”
这战火怎么烧到她头上来了?他们的问题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明珠摸了摸额头:“啊,中城兵马司的人应该来了,我去看看。”也不管这两个男人什么表情,迅速溜之大吉。
傅明正鄙夷地道:“女生外向,原来竟是真的。”
宇文初回敬他道:“没有女人愿意向着你,一定挺难受的吧?”
傅明正道:“我不像某些人,非得要用女人来证明自己的成功。”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宇文初垂眼给他斟了一杯茶,主动求和:“得了,斗嘴也得有个度,过去的事情不提了,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两个人商量了许久,觉着肚子饿了,却还不见明珠回来,不由奇怪了,傅明正不怀好意地道:“说不定是煮面把厨房烧了,殿下不使人去看看吗?我没生病,饿一饿没关系,就怕殿下身体虚弱,禁不住饿。”随即笑得十分开心,一副“我知道她从没有煮过面,你就吹吧,吹吧”的模样。
宇文初瞥他一眼,示意魏天德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须臾,魏天德回来禀告:“王妃是给中城兵马司前来问询的书记官给缠住了。那人长得人模狗样的,不知怎会这样啰嗦,同一件事,反复问了不下五次。”
谁不知道这个事儿重点就是要收拾宇文佑啊,其他什么都是走过场的。傅明正立刻来了兴致:“居然还有这样的包子?待我去瞅瞅。”边说边让人带路,往前头去了。
宇文初见他走远了,这才问魏天德:“一连问了五遍,王妃都没有发火?”
魏天德小心翼翼地道:“是啊,王妃态度很好。”
宇文初皱起眉头:“叫什么名字?”
“李海兴,长得和个大姑娘似的,写得一手好字。”魏天德十分热心地问宇文初:“殿下是饿了吧?奴婢这就去传膳。”
宇文初站起身来:“我们也去看看。”
明珠是第六遍详细描述她那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因为在席上坐得久了,就想走走歇歇,但当晚客人太多,并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歇息。我的丫鬟找了临安王府的人问,说碎玉轩是专门准备给女眷歇息的,可是我不熟,走错了路,就在一个亭子里坐了坐。那亭子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天太黑,看不清楚。后来听到有人找我,我就回去了。前后不到两盏茶的功夫。”
李海兴十分认真地把她的第六遍供述记录下来,一一对照之后,道:“可以了,下官要问的话都在这里了,烦劳王妃。”
“不麻烦,李大人辛苦了。”明珠其实也烦得很,只不过她一没杀人,二没参与杀人,自然要把姿态做到十足十。
李海兴起身要走,就听傅明正在门口凉凉地道:“这是什么新式审案法子,居然同一件事要反复问上六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