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儿女都在国公府上当差……求求您开恩。”
跨院的仆从越聚集越多,每一个赶到的仆从都能感受到莫大的压力,虽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大多数人不敢问,规规矩矩的垂手站在庭院中,用眼睛偷偷的瞄着端坐着的世子夫人。
宁欣没有理会她们的哭求,问道:“都到齐了?大伯母身边的李妈妈和国公府亲眷的贴身仆从可曾到了?”
“不曾,奴婢以为……”
“抱琴莫要自作主张,只要是燕国公府邸奴才,领着我给得月钱银子的奴才都要过来!”
“是。”
抱琴重新通知。
宁欣缓缓的说道:“我按月给你们月钱银子,你们不仅偷懒,还敢议论我的是非?你们方才也说我是个厉害狠心的,我跟前的仆从,听话忠诚是最要遵守的,你们既然惹我不痛快,要你们这群仆从又有何用?我有银子还怕找不到肯忠心伺候我的人?”
“你们不用担心一家分离。”
宁欣扯了扯嘴角,“凡是同你们沾亲带故的人,我这不会下蛋的母鸡都用不起,燕国公府庙小,容不下奴大欺主的奴才!”
“周妈妈,把她们的七大姑,八大姨,但凡沾一点亲戚的人都挑出来,顺带那群沾亲带故的一家子也都挑出来。”
“是。”
周妈妈虽然认为宁欣处罚过重,但主子说一不二的性情,周妈妈也是了解的,她主张严惩这些人,但都赶出去的话,牵连是不是大了一点?
这群妈妈也都是府里的老人,家生子一般都是互相联姻的,宁欣这一记重拳下去,燕国公府伺候人的奴才得少一小半。
周妈妈将她们的姻亲顾旧都挑了出来,一看吓了一跳,遍布燕国公府各房头,有在燕国公夫人身边听命的,也有二房的……周妈妈心想也许主子只是吓唬吓唬……一旦主子将这群人都赶出去,各房头的夫人还不得炸了锅儿?
有道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眼下燕国公夫人以养胎为名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宁欣,宁欣又没能开怀,底气不足,再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燕国公那里不好交代,燕国公是很念旧情的人,以前燕国公府再艰难,他都没亏待世仆!
宁欣粗粗算了一下,有五六十号,淡淡的问道:“但凡沾亲的都在此处?”
“是。”
“没有遗漏的?”
“……”
周妈妈摇头道,“没有了。”
宁欣带着些许遗憾的摇头,“有点少呐。”
这还少?人数相当于国公府奴才的三分之一了。
宁欣看了一眼跪地的妈妈们,道:“不过五六十号人,你们还好意思说是世仆?看来你们平时的人缘不怎样呢。”
将手臂递给周妈妈, 周妈妈忙搀扶起宁欣,“主子?”
宁欣淡淡说道:“把他们都赶出去,除了他们身上这身衣服,我不准他们带任何的金银,世仆也是奴才!一切都是主子的,另外给同燕国公和宁家交好的勋贵朝臣府上送个消息,我是为什么把他们都赶出去了燕国公府!他们不仅挑拨我同大伯母的关系,还说我……说我不能有孕!”
”将来我生下子嗣,会记得请你们吃红鸡蛋。“
宁欣走出了站满了仆从的跨院,听到身后震天的哭声,宁欣叹息:“为何她们总是在犯错后才晓得哭呢?”
“主子,您这么做……奴婢怕燕国公那里对您有看法,世子爷会不会?”
“以为我狠毒?”
宁欣挑起了眉梢,嘴角却是弯弯的,“我还做过更毒辣的事呢,世子晓得我的性情,至于燕国公和各房头的夫人老爷们……主持燕国公中馈的人是我,若是连几个奴才都惩治不了的话,我也没脸做世子夫人。”
“奴婢看您清闲不了,一准有人登门找您求情。”
“我到是想看看谁会登门!”
宁欣幽怨的看了一眼周妈妈,“你也是个死心眼的,我将各房头的奴才都叫来,你……随便指几个姻亲,我也可以顺带将他们都赶出去!比如燕国公夫人身边的李妈妈,萧欢身边的那个齐妈妈……”
……
周妈妈尴尬的低头,”让主子失望了,不过她们都是陪嫁。”
“可出月钱银子的人是我呢。”
宁欣慢悠悠的说道:“我也没想将她们都赶出去,不过吓一吓她们的主子罢了,打狗还需看主人……呵呵,我到是真想打了狗,并看看它们的主人敢不敢在我面前出声!”
“周妈妈,你太小看了我,姑祖母晓得后,一准训你!“
周妈妈又羞又愧,太夫人可不敢像世子夫人这么的霸道,”世子爷……”
“慈不掌兵,他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世子的位置也坐不稳!”
宁欣困倦般的说道,“扶我回屋,我去趟一会儿,最近……”
同李冥锐太过纵欲了,身上又倦又酸软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