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自语道:“若是你我易地而处,你敢下毒,我就敢吃。”
谢吟月羞恼,拖着手脚链走过来,道:“你怎知我不敢吃”
夏流萤道:“那就吃吧。今儿我心情好”
两人便坐下来,你一杯我一杯吃起酒来。
谢吟月道:“不知道的,还当你是我知己呢。特来相送。”
夏流萤道:“对手也可以惺惺相惜。你我是同样的人。”
谢吟月不吭声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夏流萤瞅她道:“想方初了今儿他和郭清哑大婚,那真是风光无限。便是你鼎盛之时嫁给他,也比不过郭清哑这般辉煌荣耀。”
谢吟月知她故意打击自己。也不争辩,点头称是。
夏流萤道:“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女人也靠不住。那个卫晗,口口声声说爱我哥哥,却那样害他,真是贱女人如今给林世子做了妾。也许连个妾也没当上,倒也不辱没她。这个世上,只有靠自己”
谢吟月静静吃喝,带着耳朵听她说。
在官船另一间舱房内,鲍二爷正和公差头子说话。
那差头领笑道:“二爷放心,都安排妥了。”
鲍二爷漫不经心一扫他,随口道:“张珍,赏他五十两银子”
张珍就是珍嫂男人,闻言愣了下,然后就解腰间荷包,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金子、一块银子递给那差头领。
他心里却肉疼不已:这可是前儿才得的运费,一下子就没了。二爷老是没个算计,赏人也不能这么赏。
差头领心花怒放,看鲍二爷的目光简直恭敬了。
因笑问道:“二爷,我这里还有个事儿:亲戚有一批货,要运去京城。我瞧二爷爽快,就托给二爷了。抽个空去瞧瞧”
张珍听了喜形于色,刚要说“好”,被鲍二爷一瞅,又闭嘴。
差头领见了,小心问:“二爷,可是有什么难处”
鲍二爷淡淡道:“你是吃公门饭的,这点子事还要找我想必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不敢走正经水路通关,要从别处拐弯。对不对”
差头领一听,结巴道:“这这二爷不做这样买卖”
鲍二爷道:“偶尔也做。那得是大买卖。小了费事接,经受危险不说,得几百两银子,还不够我赏兄弟们喝酒的。”
差头领擦汗道:“这买卖也不小了”
鲍二爷冷笑道:“过万吗不过万我不接。过万抽一成。”
差头领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鲍二爷察言观色,摆手道:“好了,好了,看在你这次帮爷的份上,就帮你一回。我也不想出头,交给下面兄弟去做,赚个零花钱。你把人名和地址写下来,回头我让人去找他。记住:抽一成,少了不接”
差头领急忙道:“那是,二爷的规矩不能坏。”
忙去桌边写条子,写完捧给鲍二爷看。
鲍二爷看后,心里默算一算,大概能得两千多两银子,随手交给张珍,道:“叫赵大去。抽一成,少了不许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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