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卫少爷囚禁在地下数日,早已失节,怎能赐牌坊”
龚先生和刘心等人反驳:
“赐与不赐,那是朝廷的事。是皇上的事,干你何事”
“师妹品性刚烈,还聪明机智,所以才能平安归来,怎算不得贞节烈女难道非一头撞死了才算烈女”
“哎哟,还读书人呢你除了会耍嘴皮子说空话。又有什么气节读书人要都像你这样,咱们大靖就麻烦了。”
“就是你说郭姑娘不好,你有什么本事,都干了什么大事,你说一两件出来给大伙儿听听,让我们也佩服佩服你。就怕说不出来瞧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不能像郭姑娘织布造福百姓,读了一肚子书,锦绣文章写不出来,学长舌老婆搬弄是非你倒学了个全。你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尽了”
“他呀,这是想借着郭姑娘出名儿呢”
“我说呢,他不好好专心读书管人家立牌坊的事来了。”
“他那书都白念了。说话不干不净。”
“对,我大字不识也比他嘴巴干净。”
后面几番话是圆儿和牛二子说的。
他俩一个从小伺候人,惯会看人眼色说话;一个在市井中打滚的,惯能跟人斗嘴,也不辨织女该不该竖牌坊,只变着法的损余辅。
又有那茶客跟着起哄骂一干书生。
余辅气得瞪眼,夹杂不清地和他们争吵。
然后,方初郭大全沈寒冰韩希夷等人就来了。
他们往茶楼门口一站,原本乱纷纷的大堂陡然静了下来。
方初目光如炬,在大堂内扫一圈,最后落下余辅等一干书生身上,因沉着脸走过来,一面问:“是谁说郭织女沽名钓誉”
牛三子一指余辅,道:“就是他”
方初在余辅面前站定,冷笑道:“是你吗”
肯定的问,更是让他自己再承认一遍。
余辅强自镇定,昂然道:“就是我”
恰好牛二子见主子来了,加上郭大全沈寒冰等人个个不好惹,他要仗势出气出风头,哪管后果,因此急忙告状,高喊道:“他还说,要是郭织女能立牌坊,青楼的清官人也能立牌坊了。”
圆儿拉也没拉住他,气得踩了他一脚。
方初郭大全等人面色都变了。
“你找死”沈寒冰扬起拳头就要打余辅。
方初一把拉住他,感觉拉不住了,示意郭大全等人一齐拦他。
虽然余辅言语辱及清哑,但这当口沈寒冰若像昨天一样,一拳把余辅给打死了,哪怕只是打伤,也给清哑带大麻烦,所以得忍住。
郭大全气得想扇余辅耳光,但他还是听方初的拦住了沈寒冰。
余辅见此情形先是又惊又怕,又见他们到底没敢动手,果然忌惮,心下暗自得意不已,便又冷笑,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
方初把他上下一扫,道:“这位兄台,郭织女一再公开纺织技术,既有功于朝廷又造福百姓,这都被你说成沽名钓誉。那请问兄台:不好生读书思报朝廷,在这摇唇鼓舌,难道不是哗众取宠、沽名钓誉想踩踏女子的名节踏青云路,你真好算计只是太有失我辈读书人的气节了,连青楼的女子也不如”
余辅脸“轰”一下涨得通红,愤怒地看着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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