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们,说我们身为长辈老脸皮厚欺负小辈。他们不知道,我们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唉,不说了,说了丢人不过,酒还是要喝的。改日有闲,方伯伯再请织女”
清哑眼睛一亮,忙点头道:“一定去。”
未来公公主动邀请,多大的面子,能不去吗
郭守业等人都诧异极了怎么方瀚海忽然这样亲切起来
方瀚海无视周围诧异目光,又对清哑道:“你方伯母今天没来,我特意留她在家为你置办成亲的东西。过一天她还要回湖州府一趟,从库藏里挑选合用的送来。”
清哑感激道:“谢谢方伯伯。”
强忍住欢喜,矜持地不去看方初,但她知道方初一直看着她,不由自主红了脸,娇艳的很。
方瀚海道:“谢什么你让方伯伯为你操办终身大事,是看重方伯伯,是方伯伯的脸面。就是我想起有一个事还要问你”
清哑忙问:“什么事”
方瀚海疑惑道:“那婚床也要我们打制吗”
不等清哑回答又解释道:“不是我舍不得花费,实在是怕织女不懂这规矩:这婚床通常都由夫家来置办的。”
说完,眼看着清哑,看她怎么回。
他还是逼清哑当众亮底细。
若清哑承认嫁方初,立即在他跟前矮一截,要当他公公敬重,他便扳回些颜面,往后在清哑面前也能端着公公的架子。
清哑不承认也不行,除非她要嫁的人死了爹娘,她请他代替对方高堂置办婚事,否则这婚床以眼下情形来看怎么都不该由方家制作。
清哑能说选的夫婿没爹娘吗
当然不能,说了就是咒方初父母。
清哑当然不肯说,说了就把这事摆在明面上来了,也意味着她在逼方家,现在还不是说的时机。因回道:“没事,制就制全套。这床就当方伯伯给我的陪嫁。多一个床我摆在另一间屋里。”
方瀚海干笑道:“那好。那我就叫他们制了。”
一面心想,这丫头口风怎么这么紧呢
说说笑笑的,总算把刚才那一幕度过去了。
众人从他和清哑一番对答中品出了微妙变化:似乎,他借着这个机会承认了这个儿媳妇,而且很开心。
方初不禁惭愧,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他老子出面。
他瞅着沈寒冰微笑道:“三少爷,别给你郭妹妹添乱”
这是提醒沈寒冰,好好地做“哥哥”吧,其他的就别肖想了。
沈寒冰无所谓地耸耸肩,仿佛刚才的发作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故意当众刺激方瀚海,逼他做出反应的。
方瀚海转身看向众人,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因对郭守业笑道:“郭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这些老的,能不操心就别操心,随他们去吧。”
他儿子非郭清哑不娶,他管不了儿子;郭清哑也钟情他儿子,女大不中留,郭守业同样也管不了,所以他俩谁也别埋怨谁。
郭守业干笑道:“那是。我这个人最有儿女心肠,从不为难儿女,也干不出来让儿女断手出族的事。”
方瀚海听了一滞,跟着又若无其事道:“郭老爷确是个有儿女心肠的人。不过,郭家如今也不比从前了。有一天,郭老爷也能体会到我们这些世家的艰难和身不由己。”
说着目光扫过郭守业,有些居高临下。
他想,郭家这点根基算什么,怎知我等世家家大业大,少东的亲事更是牵连深远,与他说那些不得已无异于对牛弹琴。
郭守业哪看不出他神情,瞬间气得脸沉下来。
清哑和方初见不妙,忙一齐上前,清哑对方瀚海招呼,方初拉着郭守业去一旁,将两人分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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