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着,活出人样,同样是人,他们为何可以站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这样的人,就根本不配活着……”
莫问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老爷子!您刚醒过来,身体还非常虚弱,不能讲太多的话,您先好好休息一会,待会等药配好,我会让人喂您喝进去。”
莫问一直在白崇禧的病房待到晚上十点,直到白崇禧的病情稳定下来后,才跟刘国轩离开了白崇禧的病房,返回到自己的病房。
当莫问离开的时候,莫问交代好了一切,将白崇禧注意的事项,还有药物配合,都交给了白家兄妹。
而与此同时,为白崇禧治病的专家组医生,也立刻了医院。
那位治疗血液病的专家是最早离开的,这个家伙是华夏的名人,他叫徐浩。
今天在这里的所见所闻让徐浩明白了自己地不足,更是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地真实含义,同时也对徐浩未来取到关键地作用,徐浩从医院回酒店的路上,一直都在回想今天发生地一切,回想莫问施针时的所有动作,琢磨着莫问开的那副药方,因为他非常清楚白崇禧之所以能够那么快醒来跟莫问的针灸之术有着密切相关的联系,同时在心里暗暗自问,如果让他来开那副药方时,他是否能够开出一副像莫问开的那副药方。
徐浩回到酒店,匆忙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莫问开的那副药方原原本本的写了下来,然后走到隔壁一个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门,轻声问道:“爸!你在里面吗?”
听到回应,徐浩推门走了进去,见到他父亲正坐在窗户前看医书,就走到他父亲的身边,恭谨地说道:“爸!白崇禧已经醒过来了,不过目前好像很虚弱,浑身无力。”
老人听到徐浩的话,放下手上的医书,抬起头看着徐浩,眼睛里充满了慈祥的目光,笑着问道:“你跟我好好说说今天救治白崇禧的过程,同时也说说你在这过程中都做了什么,有什么感受?”
徐浩听到他父亲的话,随即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遍,然后详细一字不漏的跟他父亲介绍了起来,而整个过程他父亲一句话都没插,直到他提到莫问的那副药方时,他父亲那红润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讶,插话问道:“什么药方,你赶紧默写出来给我看看。”
徐浩听到他父亲的话,随即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他按照莫问那副药方默写出来的药方递给他的父亲,恭谨地说道:“爸!这就是那副药方。”
老人接过徐浩递给他的药方,打开认真的看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高兴地自言自语道:“妙!实在是太妙了,能够写出这副药方的人绝对是高人,他对中医的认识很可能比我还精湛。”
徐老爷子说到这里,看着徐浩问道:“你说开这副药方的真的是一个年轻人吗?”
徐浩想到莫问,心里升起一股雄心,心想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想到这里他很肯定的对他父亲回答道:“爸!开这副药方的确实是一个年轻人,而且年龄只不过20多少,而今天白崇禧之所以能够醒过来,全是这个年轻人的功劳,虽然我也把过脉,但是,我根本没有把握治好他的病,应该说此病非常难,那个年轻人的针灸之术非常的精妙,我学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针灸之术……”
“哦!那个年轻人还会针灸,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你赶紧跟我说说年轻人帮白崇禧针灸用的是什么针,他的第一针下的是什么位置?”徐老爷子听到徐浩的话,对徐浩口中的那位年轻人的兴趣是越来越浓,随即又对徐浩问道。
徐浩听到他父亲的话,认真的回忆了一会,说道:“爸!他采用了9根银针一次,九根银针一次眨眼睛完成扎针,速度之快,我根本没有看清楚他第一针下在哪,而且数百根银针同时扎入病人的身体里,他的手法我从没见过,这九根银针分别是白崇禧的九个不同穴位上,他的手法非常快,数百根针只是瞬间就施完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拔针以后,白崇禧的嘴里就喷出了黑血,好像在排毒。”
说到这里,徐浩抬头看着他的父亲,却发现他的父亲竟然是两眼放光,满脸激动,好像得到什么天大的消息似的,于是就好奇的问道:“爸!您是怎么了?”
“鬼门九针法,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还会遇到拥有这套针法的传入,可惜今天我没有亲眼见到对方施针,否则我就算死也瞑目了。”徐老爷子听到徐浩的话,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往事,心里是汹涌澎湃,激动不已,用自己的灵感回味徐浩诉说莫问施针时的过程,感慨的轻叹道。
徐浩看到父亲的表情,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十几年没见到父亲有像现在这么激动了,心里更加的疑惑,好奇地问道:“爸!什么是鬼门九针法,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