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的时候,刘国轩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他见到刘国轩,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刘老!你这么晚不下班,怎么跑到我的病房里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呢?我帮您把把脉吧!”
刘国轩听到莫问的话,随即对莫问问道:“蚊子!你去哪里了,我在你的病房等了有半个小时了,还有,刚才你的手机我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就是一直都打不进去,急都急死了。”
莫问见到刘国轩满脸焦急的表情,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见手机竟然一直都是关着的,随即就回答道:“哟,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在医院,一直就没开手机,可能早就没电了吧,对了!您这么急的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蚊子!你难道忘记了?有位重要的病人,我希望你能够跟我去一趟。”刘国轩闻言,随即对莫问说道。
莫问其实在看到第一眼刘国轩出现的时候,心里早就知道这个老家伙为什么而来了,不过,此时他还是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看着他焦急的表情,疑问地对刘国轩说道:“是什么样的病人会让你这么焦急?我这边还没查房,怎么会走的开呢?你还是让他来我的病房吧……”
靠,无耻啊,莫问的病房根本不用查,而且在这个楼层,任何人是靠不近的,莫问说这样的话,岂不是故意为难刘国轩吗?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总之这个病人无论对你或者对你将来都非常重要,所以我需要你马上跟我去一趟,具体的事情路上跟你解释。”身为人民医院的院长,一想到那位病人,心里是特别的焦急,拉着莫问的手,说道。
莫问听到刘国轩的解释,马上回答道:“别拉我,我总要安排下,等我一会,同时还要带些东西,什么东西都不带我拿什么帮人看病。”
莫问说完,就走到病房里的衣柜前,拿起电话,给乌特雷德卡曼打了过去,他在电话里跟乌特雷德卡曼交代了几句后,挂断电话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银针包,说道:“刘老!咱们走吧!”
二人走在无人的长廊上,莫问看着面前的刘国轩,心里满是好奇,最好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了,刘老,我很想知道,这个病人是不是你们家亲戚啊?”
“不是,和我非亲非故……”刘国轩摇了摇头应道。
“既然非亲非故,为什么这么紧张?不会是你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乱来,生的私生子吧?哈哈……”莫问这是明知故问,而且还趁机开起了刘国轩的玩笑。
“滚蛋,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刘国轩白了莫问一眼,赶忙解释道:“再说了,这个病人的年纪和我不相上下,身份非同一般,如果和我有关系的话,我怎么可能只是富州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呀?说不定早就是国家卫生部的部长了……”
“那这位病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您焦急的失态呢?”
“额……”刘国轩闻言,扭头看着莫问,满脸严谨的回答道:“一周前,人民医院突然送来一个病人,全面检查后,发现此人的病情非常的奇怪,当时我马上就想到了你,因为这种绝症,只有你能治,当时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又让陈怡帮我联系你。”
刘国轩说到这里,顿了顿,满脸凝重地对莫问叮嘱道:“蚊子!你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如果能让这位病人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那你将来的路就好走了,所以,这次你务必要治好这位病人的病。”
莫问听到刘国轩的介绍,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病,但是会让刘国轩都头疼的病,可见这病并不简单,所以他也不敢打保票,语气严谨地回答道:“刘老!虽然我也是一名医生,对付疑难杂症有点心得,但是之前大部分靠的是我师父教我的银针术,这些年下来我虽然把这门绝技修炼到一定的高度,但病不代表我什么病都能治,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病是我们无法预料到得,所以没见到真是的情况我是不敢打保票的。”
刘国轩听到莫问的解释,点了点头回答道:“我知道了,总之你尽力就是了。”
十分钟后,二人坐着电梯,直接下到白崇禧的病房楼层,莫问跟在刘国轩的身后走进一间病房内,见到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正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病床两边摆满了各种医疗仪器,而周围几个看上去像专家的中年人正站在一旁讨论着什么,病床边一位医生则满脸凝重地站在那里帮老人把脉。
而在这个病房里,还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位是白世亨,另外一位,就是几天前,在香格里拉酒店总统套房里跟着白世亨的白衣女子了。
刘国轩看到几名专家,马上心急的问道:“病情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