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是吗?”
苏槿夕扬长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自顾倒了一杯茶:“你也说医者仁心。作为大夫,如果救了一个好人,算是尽了医者的本分,是立功德的事情。但若是救了一个坏人,便是立害,助纣为虐。”
苏槿夕知道凌潇那单纯的表象下面,是一颗怎样黑暗的心,所以她不可能去救凌潇。
“槿夕,哥哥要如何做你才愿意去救凌潇?”
“我不可能救她!”苏槿夕的态度很坚决。
慕容祁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扶着桌子在苏槿夕的对面坐了下来。
“慕容祁,你是不是对凌潇动心了?”
“没有!”慕容祁回答得很真诚:“槿夕,你是知道的,宗书易父子是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且对不起我们慕容家,但是凌潇……说到底他是最无辜的,且这次毕竟是我们利用了她。所以终究是哥哥欠她的。我与凌潇一起长大,看待她犹如我的亲妹妹一般,现在她变成那个样子,全都是因为我,我不可能不管她。”
苏槿夕从慕容祁眼底的神情可以看出来,他并没有说谎,而且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说谎。
但是,苏槿夕是有底线的,凌潇郡主那种人,她是不可能去救。
“你去找宗瑞安吧!这件事情,我爱莫能助!”
“宗瑞安已经瞧过了,他也没有办法。”
连宗瑞安也没有办法?
凌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慕容祁将凌潇郡主的状况给苏槿夕说了一遍,又将勤政殿发生的事情也大概地做了一个简述。
如果苏槿夕没有推断错的的话,凌潇郡主应该是疯了。
“你去找苏钰吧!就说是我让他去看凌潇郡主的,他一定会去。凌潇现在这种状况,就算我去也没有法子医治。钰儿虽然年纪小,但在医学方面的天赋异于常人,或许有法子也未可。”
慕容祁也算是了解苏槿夕的,苏槿夕都已经将话说到这等份上了,就一定不会去给凌潇治病的。所以,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临走前,她忽然对苏槿夕道:“槿夕,其实父皇的心中还是有你这个女儿的。这些年来他在宗家的禁地一定吃了很多苦。所以……有些事情你不要怪他。”
苏槿夕只是浅淡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话。
当苏槿夕再次回到屋内的时候,夜幽尧已经在书案旁处理信件了。
刚泡过澡的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质地上等,垂感极好的轻纱薄衣,衣摆和袖口和他没有一丝打结的秀发一样,垂在身侧,交领的位置缓缓敞开,露出胸口麦芽色的肌肤,看上去及其诱惑。
苏槿夕站在门口瞧了几眼,微微地抿着唇,最后还是决定不跟夜幽尧呆在一个屋子里了。
依着这么久以来的经验,这种时候跟夜幽尧呆在一个屋子里,后果定然很严重,及其危险。
决定要在邺临城内住下来的时候,夜幽尧就已经派人去城外的庄园接花嬷嬷和绿篱过来了。夜幽尧派去的人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几个时辰,就将花嬷嬷和绿篱接进了过来。
花嬷嬷见夜幽尧和苏槿夕又走到了一起,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王妃娘娘,这回你和殿下不会再分开了吧?”
苏槿夕轻轻皱眉,以示询问花嬷嬷想说什么。
花嬷嬷笑嘻嘻的:“嘿嘿,王妃娘娘,你看你和殿下成亲的日子也有一段时间了。若是不分开,就考虑早点给殿下生个小王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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