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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宗闻言就蹙眉,怎么今天晚上竟是这些屁事。
“何人如此大胆?又是闯了哪一个国公府?”肃宗问道。
“林州都督落谦,带兵围了吴国公的大门,还下令自己的亲兵将吴国公夫人扔到了门边上去,后不听劝阻,更是带兵传入了吴国公府。至于后面如何,老臣便不知道了。”忠义侯说完,看了看站在一边愕然抬眸看着自己的吴国公,“吴国公也在陛下这里,这就奇怪了,你是如何得罪了落谦那个莽汉的?导致家门都被人破了!”
我得罪?要不是你外孙,我能得罪落谦?
吴国公闻言是又惊又气,惊的是他吩咐夫人对外不要声张此事,又吩咐下人将嘴巴管严,不要乱说,是水将风声走漏了?他气的是落谦那个老莽夫,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他回去了之后再说吗?非要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闹事,还将他的夫人都扔出了国公府去,那他的脸面朝哪里放?他怜他丧子之痛,但是事出有因,就不能先忍一忍吗?深夜传入他吴国公府又是怎么个意思?
“侯爷,我家人……”吴国公忙拱手问道。
“回国公爷的话。”见忠义侯看了自己一眼,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忙抱拳说道,“卑职没见到夫人,不知道夫人现在可好,本来卑职得到消息,是要派人去相助夫人的,却被夫人打发了大公子出来将卑职带去的人阻挡在了国公府之外,卑职思前想后,生怕夫人是受了落都督的胁迫,所以才马上去通知忠义侯。”
他手下的巡城兵在落谦带着人马杀气腾腾的朝吴国公府跑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但是落谦那边人多,他们巡城也不过就是五人一组,怎么也弄不过林州都督所带的亲兵,于是马上就有人看着落谦这边,又有人马上回去禀告了杜元。杜元一听,这不好惹啊,一边是林州都督,一边是吴国公府,他想着忠义侯原来也是在西边的,与那林州都督多半是有点交情什么的,于是一拍马,马上去了忠义侯府。
等和忠义侯说明了情况,见了忠义侯的反应,他才明白过味道来,原来忠义侯与林州都督不是有旧交情,人家是有嫌隙!
于是就有了忠义侯带着他连夜进宫这一说。
吴国公一听,心底也急了,自己家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他马上又对肃宗一抱拳,“陛下,可否容臣回去看看?”
“你去吧。”肃宗点了点头。
落谦这事情做的太鲁莽啊!肃宗也在心底长叹。
“陛下。”忠义侯马上出声说道,“臣怕吴国公就这么回去会吃亏,臣让臣的儿子带了点臣府上的粗壮家丁就在宫外后着,让他们随吴国公一起回去。”
“陛下,臣与林州都督虽然谈不上有交情,但是臣觉得林州都督落谦不是什么不讲理之人。”吴国公一听,顿时将脑袋都要摇飞起来了,“臣自是去和他讲道理便是,臣多谢忠义侯的好意了。”吴国公已经在心里流了两条宽面条泪下来,他的吴国公被你们忠义侯一家子害的还不够啊,先是你的外孙杀人,后你还想派人跟着回去,听起来是护送他,可是等陪着他进了吴国公府发生点什么都是说保不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