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儿臣不知。”萧呈言抱拳说道。
“陛下,太子的额头受伤,刚刚太医给太子缝了好几针,才将伤口缝合上。”皇后说道,“此等乱臣贼子,人人的而诛之。以臣妾看,就那个落谦都有谋反嫌疑。陛下想,那落谦的父亲本就是西北的土匪出身,又是前朝遗臣之后,落谦之前也跟随他父亲当过土匪,是先帝爷开明,才将落谦之父招安。陛下更是对落谦恩重如山,封他为林州都督,将西北军政交到他的手上,可是他又是如何报答陛下的,他的儿子要杀陛下的儿子!这不是谋反是什么?”皇后说道,“所以臣妾恳请陛下下旨,让锦衣卫捉拿落谦全家,查明为何落谦要纵子行凶意图谋反。”
皇后一口一个落谦谋反扣帽子扣的紧,听的吴国公一阵的心惊肉跳。
开始他并不明白为何皇后会如此的激动,非要让落谦和谋反车上关系,但是当他听到西北的军政大权的时候,他就有点反应过来了。
皇后这是在借题发挥啊,若是陛下真的听从了皇后的话,抓了落谦,还有后续的事情会发生。只要弄死了落谦,林州就要重新委派都督,委派过去的必然就是忠义侯的人了。
吴国公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他又不敢吱声,唯有眼巴巴的看着肃宗。
肃宗,皇后,忠义侯,他是一个都惹不起。
吴国公在心底长叹了一声,怎么他就摊上这种倒霉事情了。
肃宗目光阴沉的看着皇后,皇后却是毫不畏惧的抬起脸来迎向了肃宗。
站在那雕着反复龙纹的宽大桌案后的男子虽然略有点年纪了,但是依然面容如玉,岁月十分的优待这位天之骄子,并没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每每皇后看到肃宗那张面容,都会想起自己初见他时候的模样,一袭藏青色的皇子服,站在雕梁画栋之中,远远的看去,他便是一副绝佳的风景。
只是一眼,她就陷落一生。
她以为她能陪伴在他的身侧,助他登位,劳苦功高,他会对自己涓涓不忘,疼爱有加。
可是等他登位的第二年,皇后就知道自己错了,他只是当她为自己登位的工具。
他甚至还想过河拆桥。
他的心底只有那个出身贫寒的小贱人!
都说萧家的男子痴情,皇后在心底冷笑,这些男人的痴情又算是什么?不过是在登上高位之后给自己的一点点安慰和宽容罢了。有本事当初不要找她啊,不要让忠义侯入京啊!当你的皇子去,不是可以更好的痴情一生吗?
既然他当她是工具,那又何妨让她将他也当成工具?
没有人可以阻碍她的儿子即位,即便皇太后的那个位置冰冷孤寂,她也要义无反顾的坐上去,她要叫那小贱人看看,即便她得了陛下的心,那又如何,这个男人能护你一时,能护你一世吗?等他百年之后,你的依靠又是什么?女人若不是要靠着自己,等待的最后结局便是灭亡。
吴国公能想明白的事情,肃宗又怎么可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