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我下毒,骗我宝物,我岂能传给他功法?”
赤明神子叹道:“他已经快要学会了……不,应该是快要创造出来自己的无漏斗战神功了。”
赤溪吓了一跳,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们在研究延康的功法神通,这人也没有闲着,他在揣摩石像上的神韵,推算我赤明时代的功法神通。他虽然未必能够尽得这些功法神通的妙处,却得到了赤明时代的无畏精神。”
赤明神子叹了口气,道:“怎么会有这么棘手的人物?难道他便是延丰帝,伪装成使者……不对,他没有帝皇之气,而且境界不高……”
赤溪连忙道:“延丰帝已经是神祇,臣见过他,不可能是延丰帝。神子,此人叫做秦牧,真的很难对付吗?他没有学过我赤明时代的神通,即便是修成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施展出对应的神通来。”
赤明神子轻轻点头,笑道:“我自然明白。只是他的这份资质悟性,让我有些心惊肉跳。来人,继续监视延康使者,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向我汇报,巨细无漏!”
几尊神人立刻躬身,身形消失。
班公措又一次被累得吐血,倒地不起,心中难过万分。
赤明神子的声音传来,道:“赤溪,带你的弟子下去,好生调养,十日后再来。”
地上的班公措抽搐了两下。
过了不久,赤明神子得到消息:“延康使者去了私塾,与一群顽童一起求学,先生不知所措,敢问神子,是否要将他们赶出来?”
赤明神子愕然,摇了摇头,道:“延丰帝许给我们领地,又许给我们开办学院学宫,我不能比延丰帝小气了,便由他去吧。”
又过了四日,有神祇前来汇报,道:“延康使者学了四天,便不去上学了。”
赤明神子道:“再探。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又过两日,神祇汇报道:“延康使者拜访监斩官的宫殿,探望班公措,送上伤药。班公措不敢服用,等他走后倒入水沟里。”
赤明神子皱眉道:“这举动是何道理?再探!”
“神子,延康使者调戏民女,被延康公主暴打,引起一番混乱,众人于街上斗殴!”
赤明神子脸色微变,喝道:“快去探战况如何!记住,给我盯紧了延康使者,看他的举动!”
片刻后,那神祇汇报道:“几百位神通者在街上打来打去,混乱不堪。延康使者和延康公主在一旁观战。”
赤明神子脸色大变:“成了,他已经成了……”
那神祇不解。
赤明神子走来走去,道:“他去私塾,其实是学习我赤明的基础战技。剑招,十四招基础剑式,刀招,十七招基础刀式,拳法,身法,瞳法,指法,莫不是如此!四天时间,他便在私塾里学会了基础招式神通!学会了基础,一切变化都是在基础之上衍生。不过,他还要看我赤明的神通走到了哪一步。而看我赤明神通的话,无疑便是引起一场混乱。几百个神通者在街上斗殴,各种神通施展出来,他在一旁观看,嘿嘿……”
他虽然笑出声,但脸上却没有笑意。
赤明神子顿了顿,道:“再等几日,班公措再战我赤明神通者之时,便召见他。我倒要亲自看一看,这位延康使者的能耐!”
四日之后,班公措又被请入皇城中,赤明神子道:“这次还请班公措小友封印神藏,与七星境界和天人境界的神通者一战。”
班公措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羞愧道:“神子,我觉得还是不用比了。同境界下,即便是神子的弟子胜过我良多,也胜不了那人。”
赤明神子错愕,笑道:“小友,为何出此大悲之言?”
班公措摇头道:“神子的弟子,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不比我弱,又有神子指点,这三十天时间中精勇猛进,已经有不少人可以胜过我。但是与姓秦的那个家伙相比,还是逊色太远。”
赤明神子静静听着,班公措由衷道:“我与他争斗不止一日两日,我出山之后,便一直与他斗,从前还可以不相上下,后来我境界比他高了,但却连他一招也接不下。而今,我可以迎战赤明的任何神通者,哪怕是神子亲自教导的弟子。但是让我与他对决,我却不敢。神子想要让自己的弟子胜过他,千难万难。”
赤明神子环视一周,只见几千位悬空界的神通者都在看着班公措,显然,班公措只言片语,便给这些神通者制造出秦牧无法战胜的假象。
这样很是不妙。
班公措沉声道:“倘若在场中,有人能够在低我一个境界的情况下战胜我,还有与他一战之力。”
赤明神子皱眉,班公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心中一惊,知道是赤明神子让他无法发出声音,心道:“我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你们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你们以为自己是在踢一块硬石头,却根本想不到自己踢的是一座须弥山!”
他有些幸灾乐祸:“从我身上找信心,你们这些蠢蛋,根本想不到即将面对的是怎样可怕的一头怪物!”
赤明神子展颜笑道:“既然如此,那么请延康使者上来。”
“传延康使者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