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失地收回来。”“这个嘛,几千兵能有什么用?不过太多兵孤自个都没有。”虞王明面上的兵的确不多,因为都转暗去做水匪了。偌大的虞国,水匪一窝一窝的,大窝几千人,小窝几百人
,不知道有多少窝,极方便随时出动。“几千足矣。”萧溍向虞王的方向靠了靠,低声说:“侄儿在豫国那边收复失地,皇叔在虞国这边攻打漳国,便能给侄儿减轻压力。漳王腹背受敌,相信以皇叔的能力,漳王
远不是皇叔的对手,不肖几天,就能连拿几府……”
虞王的眼睛闪来闪去,“无缘无故的出兵,孤没个说法,是会遭天下人痛骂讨伐的。”萧溍凛然说道:“怎能说是无缘无故?原荆国早被楚国献给了皇朝,是皇朝的地方,亦是我们萧氏皇族之地!漳王狼子野心,无视天朝法规,欺凌萧家皇室,以下犯上。身为皇室子弟的皇叔您,讨伐一个与天朝为敌的乱臣贼子是天经地义之事,亦是正道之所在!天下人不仅不会说皇叔半句不是,还会夸皇叔一句仁义,有皇族之威。何况,
皇叔是心疼侄儿,帮着侄儿讨回天朝封赏之地,是咱们叔侄情深。于公,于私,皇叔都是正义的一方,都该给漳王一个血的教训,以振我萧氏皇族的天威。”这一番话,听得虞王热血沸腾,一拍桌子,激动得大声叫道:“没错!漳王此贼连皇朝的地方都敢觊觎,孤身为皇室中人,萧氏皇族子弟,必须得给皇朝伸张天威!侄儿,
这事就这么办了,一旦你起兵收复失地,孤这边就立即发兵,收拾漳王这个狗贼!”
萧溍倒了一杯茶,敬虞王:“侄儿以茶代酒,感谢皇叔对侄儿的爱护。”虞王端起奶茶,碰了下萧溍的茶杯,义薄云天:“孤旁的不说,素来最重亲情,也最疼爱晚辈,这事儿做叔叔的不给你作主,还有谁肯来作主?侄儿放心去豫国,孤会挑几
千精兵给你,让侄儿不被他人欺负。”
萧溍诚恳地道谢,虞王满脸的慈爱,叔侄之情,仿若海深。
虞王后离开时,上了舆车,见虞王满面红光,精神抖擞,一点也没有方才宴后半醉的萎靡神色,心下诧异,问:“大王与豫王相聊甚欢?”
“孤与皇侄一见投机,惺惺相惜,相逢恨晚。”虞王靠在背枕上,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
这些年来,他在虞国打劫得多了,那些商人都不是傻的,见虞国水匪太多,不划算,渐渐的宁愿绕远路也不愿从虞国路过。
原本他想收手一段时间,把那些商队养几年,养肥了再杀。
可两年前失去大笔财物,他心痛如刀绞,再也等不及养肥了,先杀了再说。
两年来,水匪横行,虞王虽然得到不少财物,可也吓得更多商人不敢从虞国经过。长期下去,于虞国绝不是好事。
虞王正愁着怎么搂钱,怎么再打一顶王冠,这会儿萧溍递了一把刀过来,他怎么能不高兴?
“皇侄儿别的不提,说起话来,特别合孤的心意。”虞王对萧溍赞不绝口。要说他不眼馋漳国的那块地,那些茶叶,那是假的,哪有强盗不稀罕钱财的?不稀罕钱财的强盗还是强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