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夫在皇上面前抹黑老夫吗?”
“傅太师紧张什么?是非曲直,英明的皇祖父自有定断。”萧溍面朝皇帝,说道:“皇祖父,您就不想知道傅弘文与湘王妃的真正死因吗?”
“就是你害的!”傅太师怒瞪萧溍道。
萧溍淡淡地看了傅太师一眼,“令郎是被人毒死的,那下毒之人,就在太师府内。”
傅太师如何会信:“你就是凶手!你杀害我儿,恐被追罪,这才伪造中毒。”
“此事尽可交由大理寺来断。”萧溍坦然说道。
虽然他的确要杀了傅弘文,但没等他动手,傅弘文就中毒身亡。他是不惧一切,但不喜欢给人背黑锅。皇帝听了萧溍的话,却信了七分。以他对萧溍的了解,是他做的事,他绝对不会否认。不是他做的事,他也绝不会承认。至于三分不信,是皇帝对萧溍起了猜疑,“你该不
会说,湘王妃也是被人杀害的?”
“皇祖父,湘王妃是畏罪自杀的。”萧溍纠正皇帝的话,“此事王总管便可作证。”
王通向皇帝行礼,说道:“回陛下,湘王妃的确是自缢的,豫安王并未进入后院,奴婢去到湘王府时,湘王妃一直在后院,并未与豫安王接触过。”
傅太师哑着声音说道:“那也是被豫安王逼得自尽的。”
萧溍讥诮道:“她若没有起了害我爱妻之心,又怎么会吓得自尽?本王亦对太师施威,怎么不见太师去自尽?”
傅太师也讥讽道:“我女儿已死,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反正在你豫安王眼中,除了你自己,所有人都是想害就害,想杀就杀,就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
萧溍脸色一沉,向皇帝告了一状,“皇祖父,我告傅太师欺君之罪。”
傅太师不怒反而大笑起来,“豫安王,你果然是混淆黑白之人,老夫何时欺君了?你今日不说个明白,老夫也要告你欺君之罪。”萧溍从容说道:“一,傅弘文是被太师府人投毒而亡,却嫁祸到本王头上,本王怀疑傅太师杀子嫁祸!明明是傅太师杀子,却在皇上面前造谣生非,蒙蔽圣听,这不是欺君,又是什么?二,湘王妃之死,死在后院,本王不曾进入后院一步,傅太师却仿佛亲眼所见,咬定本王逼死湘王妃。没有半点证据,仅凭揣测,就逼着皇上降罪于本王,
傅太师,你在给皇上当家作主吗?你犯的不仅是欺君之罪,还是辱君之罪。”
“你……”傅太师没想到萧溍如此能言善辩,三言两语,就给他罗列了两条大罪。
皇帝也听得糊涂了,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那要他听谁的?
身为皇帝,自然是谁都不听,只听他的。“此事就交由大理寺查!”
皇帝一锤定音。
萧溍与傅太师都没有意见。
“皇祖父,此案已交由大理寺来断,是否该屏退傅太师说正事了?”萧溍重提方才的话。经过这一缓,皇帝总算消了那惊弓之鸟的心了,不顾傅太师的反对,屏退了傅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