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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太医过来,发现小宓熙根本没病,形势反而于豫安王府不利。
宓峥不放心,连忙去找宓月,赶紧把这个谎给圆了,不然太医上门,就措手不及了。
宓月正在关注着事情的进展,猛然看到小宓熙一身是血,吃了一惊。
听完宓峥说的来龙去脉,宓月有些哭笑不得,她拉了小宓熙过来,“你只须躺在那里,坐实了被平遥王掳到那院子便行,哪就需要弄一身的血。”小宓熙古灵精怪地说:“越严重,姐姐才越有借口闹事啊!姐夫不在府里,没有人给姐姐撑腰,万一他们说我又没事,人是好端端的,只是跟我开个玩笑,岂不是让他们轻
轻揭过去了?”
宓月冷道:“他们想轻轻揭过?我会让他们如愿吗?”
小宓熙拉着宓月的手,眨了眨眼睛,说:“阿熙知道姐姐厉害,所以要让姐姐更厉害。”
宓月被小家伙给逗笑了,“真是人小鬼大。”
“姐姐,阿熙这么一弄,可怎么善后?”宓峥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可别弄巧成拙了。
“不是难事。”
小宓熙学的古蛊术本就脉相不同于常人,再配点药吃下去,太医难以分辨。只要不让太医看伤口,便可以遮过去。
天都府尹回到府衙之后,把所有人打残的人丢入牢狱之中,并追查宅子的主人。
宅子的主人是皇城本地的小商人,有商铺住宅,极容易寻找。
其实不用衙役去找,宅子的主人已慌慌张张地往天都府衙来了。
“你们从院子里抓了什么人?你们对院子里的人做了什么?”宅院的主人姓赖,做小本生意的,人称为赖掌柜。东临街的事闹得太大,土匪进城,又与豫安王府有关,很快就传到他的耳中。赖掌柜是私下帮平遥王打理生意的人,一听说土匪头头被打得半死,马上就想到了平遥王身
上。
天都府尹一拍惊案木,喝道:“你勾结土匪进城,罪该当诛!”
赖掌柜急着叫道:“你先别管罪不罪的,让我见一见你们抓的人,抓的那个头领是谁。最好你们抓的当真是土匪,不然你摊上大事了!”
天都府尹一听这小掌柜口气这般大,不见棺材不落泪,便唤捕快把土匪都拖上来。
第一个被拖上来的就是平遥王。
平遥王被宓峥打得半死,鼻青脸肿,五官都模糊不清了,人也迷迷糊糊的,呈半昏迷状态。
赖掌柜冲上前,认不出来这个五官模糊的人是不是他的主子,但根据衣服上华贵的料子,以及腰间的一块玉佩,他脑子里嗡的一声,脚软了。
坏了!坏了!平遥王被人给打坏了!他也要坏事了!
平遥王被人打成这个模样,平遥王的脸面,不,整个湘王府的脸面都要没了!一听堂上天都府尹还要审判,还吩咐捕快提冷水来泼醒平遥王,赖掌柜也顾不上湘王府没脸面了,因为这脸面实在是保不住了,藏不了!“住手!你们可知道他是谁?他是平遥王殿下,皇帝陛下的皇孙!天潢贵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