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女汉子。又传闻长得像弥勒佛,必是极胖的。
于是,许多人对宓月的长相,便是个又高又胖,力气奇大,而且面皮黝黑的女汉子。
猛然看到宓月本人是如此明艳不可方物,殷家姐妹都呆了呆:怎么跟传说中不一样?是本人吗?
但以庄家和豫安王的关系,怎么可能认错人?
“原来她就是宓月,就是那位未来的豫安王妃。”姑娘们轻轻地惊叹了起来。
傅绮悦听着耳边的赞叹,沉下了脸,冷哼了一声:“不过是小地方来的土包子,不知所谓!”
傅绮悦的姑姑是三皇子妃,傅家都站在三皇子这边,而因为皇后的关系,傅家一直是打压豫安王一系最猛烈的一支。
傅家要压倒豫安王府,除了看皇后的眼色行事外,自有更深的心思——豫安王是皇后的亲孙子,他们祖孙间的关系不好,三皇子才能从皇后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因此,三皇子一派的傅家与豫安王府向来势同水火。
傅绮悦一听对方是未来的豫安王妃,立即便知道是敌人,是对手。更何况对方把她艳压下去了,这仇自然更大。在宓月与殷家姑娘从亭子下的石道路过时,傅绮悦眼睛如刀子般,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宓月以及宓月身上的衣服几眼,有心想说丑,但这瞎话没有人会相信。那样富丽堂皇
的衣服,若不是穿在她不喜欢的人身上,傅绮悦早就去打听了。
不能说丑,但心里又酸得很,傅绮悦坐在亭上,朝下面讥诮道:“哪来的土包子?瞧瞧穿的都是什么,难道不知道今年皇城兴留仙裙吗?”
不能睁着眼睛瞎说丑,只能往土里、往过时讲了。
宓月听到这番话,抬起头,朝上面亭子里的姑娘瞧了瞧。
居中的一个姑娘的打扮衣着最华丽,同时,宓月也察觉到了对方浓浓的敌意。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但绝对不是朋友。
而宓月今儿过来,就是专门打击这些是敌非友之人。
她朝对方身上漂亮的留仙裙看了眼,轻笑着问:“你既穿着留仙裙,那你必是知道留仙裙的来历了?”
留仙裙的来历,就是来自楚国,来自宓月之手!
穿着留仙裙,竟然说做出留仙裙的人是土包子……
那得多眼瞎!
亭中的姑娘顾忌傅绮悦的身份,不敢说话,庄家的几个姑娘却不给傅绮悦的面子,扑哧地笑了起来。
“真是笑死人了,你既嫌阿月姐姐土,怎么却要穿着阿月姐姐的留仙裙抛头露脸?那你不就是比土包子还土?”
庄三小姐庄秀兰眨了眨眼,“二姐,比土包子还土,那又是什么?”
庄四小姐庄秀娴快人快语说:“土疙瘩。”
庄秀仪乐了起来,“四妹妹说得对,就是一块土疙瘩,又硬又臭又土的疙瘩。”傅家与豫安王不对付,在朝堂不止一次打压支持豫安王的定安侯爷,两家大人为政敌,两家的姑娘少爷也向来势同水火,谁都不会让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