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宓月没想到刘宝不仅本领不错,脑子也好使,起了爱才之心,“往后你就留在伯府,替我办事。”
她后院养的几只鸽子,也需要信得过的人来养。
刘宝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小的遵命,往后只要大小姐吩咐一声,小的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你能学女子说话吗?”“前几年还能的,这几年长了喉结就学不好了,若是声音浑一些、粗一些的女子,还能学着她们说话。倘若是声音较清脆、柔和的就学不像。”刘宝摸了摸脸,说:“譬如小
姐这样的声音,就不好学。年纪稍长些的女性,容易学一点。”少女的声音清脆又有活力,甜美娇媚,不容易模仿,学起来就像是捏着鼻子在说话,极不自然。而年长一些的女性,声线会变化,会变得更粗、更厚一些,尤其是长期大
声说话的人,声音会带着沙哑,刘宝就能模仿得八、九成相像。
“还有一种人的声音不好模仿,那种中气十足,说话声音浑厚响亮的人,这种声音不是靠模仿就能行的。”没有那么深厚的气息,吐不出那样铿锵有力的话。
宓月长见识了,原来即使是天赋异禀,也不能十全十美的。
不过,刘宝的这项天赋已是极为难得了,起码陆江白就深信不疑。
宓月算着时间,五味酒楼那边差不多要上正餐了,便匆匆从侧门上了马车,往酒楼赶去。
萧溍将屋顶的痕迹弄好后,宓月已没了踪迹。他回到贵宾房,傅云儒已经到了,正靠在窗前,冷风将他的玉色发带吹得飘扬如柳飞。
“有没有闻到香气?”傅云儒转过身,问萧溍。
萧溍回到座位上坐下,“兴许是五味酒楼新出的菜式。”
傅云儒摇了摇头,“五味酒楼每个月的新菜我都了如指掌。”
香气时时飘来,傅云儒有些难忍,招了守在门外的小厮进来,“去隔壁问问做的是什么菜,能否舍一份过来。”
萧溍止住了,“隔房是姑娘们的房间,莫去打忧了。”
实则是宓月已经离去,若是去询问,引了其他姑娘去烤肉间,就坏了她的事。
“你怎么知道隔壁的是姑娘?”傅云儒抓到了一丝违和。
萧溍握着茶杯的手微微僵了下,随即自然地放下茶杯,“听力好。”“是哪家姑娘在做吃的?”傅云儒单手支着额头,若有所思,“京城除了宓家大小姐,还有谁的厨艺这般好?又有哪家小姐不在家里做饭,跑来酒楼做饭?五味酒楼怎么会允
许?五味酒楼是宓大小姐的……”
傅云傅双手一拍,笑道:“是宓大小姐!准是她没错了!”“且吃你的饭。”萧溍见店小二来送菜了,唤住要往隔壁去的傅云儒。为免傅云儒怀疑,说道:“你多次与我说五味酒楼的甲鱼汤味道鲜美非凡,我瞧着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