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连歇息都不曾就给左清羽送东西,隐隐有讨好的意思。面对左清羽的冷言冷语,也隐忍下了。做为一位父亲,又是身居高位的南霖太子,能做
到这一步,已经极为难得了。
夏静月不认为以南霖太子的身份和地位,需要在左清羽面前做戏,他若对左清羽不好,根本不用做这么多,只需续娶一妻,再生个儿子就足够了。
左清羽无奈地看了夏静月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傻瓜,皇家的事,你不懂,里面牵涉到的东西太多,是说不清楚的。而且我与他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无法原谅的。”
“所以你就这样消极度日?”韩潇问道。
左清羽反问他:“要不然我要如何做?”
韩潇无言以对。
是啊,要不然左清羽如何去做?跟南霖太子对着干吗?左清羽终究与韩潇不一样,南霖太子只有左清羽一个儿子,父子哪怕再怎么闹,有些东西都不会改变。不像韩潇,父亲的儿子太多,妃子更多,一个不测,就会被吞得尸骨无存。就算为了自保,也不得不
为自己谋划。
左清羽父子不管如何,南霖太子还会一心为他,而左清羽再恨南霖太子也不会拔刀相向。如今左清羽的情况,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反倒是最好的结果了,父子间怎么闹,不会让外人看了笑话。
在左清羽的询问之下,韩潇将这几年发生的事与左清羽说了起来。
当左清羽听到夏静月中了血蛊,险些丢掉性命时,即便现在夏静月就安然无恙地坐在他面前,左清羽仍是心口猛跳。
“该死的,是谁给静月下的蛊?”左清羽怒目瞪着韩潇,“你是怎么做她夫君的,竟然让她受到如此伤害,你娶了她,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娶了她,却不珍惜她,不保护好她,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做她的夫君?
左清羽盯着韩潇的目光又阴郁了几分。
“的确是我的过错。”韩潇坚定地说:“这样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左清羽冷笑道:“你还想有第二次?”
夏静月见他二人隐隐有怼起来的迹象,马上出来打圆场,“咱们还是说说蚩人派的事吧。”
“蚩人派?”左清羽皱眉问:“静月,你体内的蛊是蚩人派下的?蚩人派是江湖门派,向来不参与朝廷纷争之中,怎么会向你下手?”
这个问题,韩潇为左清羽解答道:“对方应该不是蚩人派的人,但跟蚩人派渊源不浅。”
韩潇将遇到蚩人杏儿,从杏儿口中套出的话以及分析,还有从江湖上查证的事都说了出来。左清羽很快就明白了,“朝中有人跟蚩人派渊源甚深?”
韩潇点了点头,“至于是谁,还在查。”左清羽怒道:“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在查,得查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凶手?我以前只道你天上地下无所不能,如今瞧来,也不过是个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