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特错了!
琢磨再三,他看了眼二里地外黑压压的人马,终于说道:“先放出一匹士兵出去迎战,打探虚实,如果他们要敢伤我们一兵一卒,就及时关上城门!”
这是徐福想出来最好的一个办法了,除了这个办法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来抗衡大漠了,就算是不按照信纸上的做,就凭天河城的士兵也不能将大漠的十万兵马怎么样。
少了近一半的士兵,天河城不可能抵挡的住,反而会损伤过多也不一定,不如赌上一赌,相信苍凛尘,相信他!
徐福站在城楼之上索性靠在城门的砖块上,眺望着远处的大漠士兵,吩咐道:“吹号角!”
随着徐福的一声令下,城楼之上的号角声便一声接着一声的响了起来,声音沉重的像是哀乐一般,又像是鼓舞士气的战歌,一声声悲壮而悲凉。
听着这号角声,李将军回头看了看策马在后的欧阳晨问道:“陛下,他们是应战了。”
欧阳晨淡淡的应了一声,冷冷的瞥了李将军一眼问道:“你可都吩咐好了?”
“是。”李将军说道,便伸手摊在了自己马下的一个士兵面前,士兵心领神会,将弯刀放在了李将军的手中。
他拿起来给欧阳晨看,只见刀刃上已经被磨掉了刀锋而且还打上了蜡,他拿起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只见一条痕迹,却连他的铠甲都不曾划破。
“好。”欧阳晨满意的说道,显然李将军很入他的眼,吩咐做的事情做的妥妥当当,直到现在于浣才明白过来,出动十万兵马不是为了踏平天河城而是要做一场戏。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他却猜不透,不由的焦灼,拽着欧阳晨的手问道:“陛下,陛下您这是要做什么,是不是受了苍凛尘的蛊惑?”
欧阳晨想他迟早也会知道,反正已经到了天河城下,苍凛尘那边也差不多已经与雪一语汇合,也就坦白了跟他说:“这一趟不是要杀天河城的靖国士兵,而是要做一场戏给某个人看,现在恐怕正盯着我们呢,你最好不要声张!”
“什么?”于浣咂舌不已,十万兵马都已经临近天河城了,这才告诉他,目的不是要攻打靖国。
这不是开玩笑么,不打靖国带这么多兵马浩浩荡荡的来为了什么!
“陛下,您肯定是被靖国君主蒙蔽了心智,他已经在我们手上,以他的性命来威胁靖国正好,为何非要达成什么协议呢?”于浣心急如焚,他就知道欧阳晨没有将苍凛尘在江夏城门口就地正法而是带会皇宫就有猫腻。
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情况下,苍凛尘到底给欧阳晨灌输了什么**药,居然分不清事情的轻重!
“闭嘴,这天下到底是你的还是朕的!”欧阳晨冷喝一声,面上已经浮上了怒色,他最不喜欢的莫过于于浣这一点,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插手,好似做决定的是他一般。
于浣知道自己有多说话了,可是想要让他闭嘴这次是没可能了,关系到的是大漠的安危他不能坐视不管,不管欧阳晨高不高兴他还i是一意孤行的说道:“陛下,您刚登基不久,千万不要让大漠毁于一旦啊,老臣是话多了些,但是每一句每一言都是发自肺腑,请陛下莫要对靖国留情啊!”
听着于浣的声音过大,这让欧阳晨不舒服的皱紧了眉头,回头环伺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他担忧拓拔策就在附近。
“来人将于浣压下去,打入天牢。”他冷声命令,似乎透着阎王不留情面的坚决,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可在于浣这一环露出破绽。
他并不想杀于浣,只是变向的让他住嘴罢了,他何尝没想过直接压过靖国,俘虏靖国的人,将靖国占为己有。
但是,现在最具威胁的不是苍凛尘而是拓拔策,眼睛能见到的敌人并不算真正有威胁的敌人,背后看不见的朋有才是心怀鬼胎。
拓拔策的目的就是靖国和大漠开战,然后从中得利,如果他真的顺了拓拔策的意愿和靖国拉开战争,那就等于将以后的江山拱手让给拓拔策。
既然已经决定和苍凛尘合作,他就不会再犹豫不决。
于浣不可置信,他做了两朝老臣,记事起就一直为欧阳家做事,先帝都对他感恩戴德,欧阳晨却要听信谗言将他打入天牢。
哀嚎声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苍天啊,我于某到底做错了什么,先帝啊,于浣对不住您啊,您让老臣好好守护大漠江山老臣没有做到,您让老臣好好辅佐陛下,可陛下只听奸佞的话,奸佞当道,老臣有错啊先帝!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
他一声声叫声让欧阳晨更是皱紧了眉头,对旁侧的侍卫吩咐道:“去,把他的嘴给朕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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