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远远是不够的。”
四个侍卫,他一手解决一个,不够他打。
“我们应该怎么办?”夏吟欢苦恼的颓废坐回了椅子上,肠子都悔青了,如果当时她没有去密室,没有多管闲事,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苍凛尘看出了她的自责,走到她身旁,将手轻轻的放在她肩头算是安慰:“也只能静观其变了,造这样看来,母妃她很有可能真的在欧阳晨的手里。”
夏吟欢拿不定主意,欧阳晨他口口声声说没有去掳走虞太妃,而金珍珠又信誓旦旦的说是欧阳晨劫持了虞太妃,手里还有虞太妃的信物,她头昏脑胀真不知道该信谁的。
这时候的拟政殿中,欧阳晨正坐在龙椅上,小太监手脚勤快的为他泡上了清茶,他端着镂金的茶盏,抬起茶盏的盖子来,轻轻的,悠悠的将茶面上的嫩芽拂了去。
这时候看到有人走进殿中,是白发老官于浣,走到殿中便跪了下去:“老臣参见皇上。”
“于爱卿,请起吧。”欧阳晨垂着眼,淡淡的说道,抬起杯盏来凑到唇边,慢慢的喝上了一口,旋即将茶盏放到了一旁,直言道:“于爱卿是听说了方才在宫中发生的事情,故而才来见朕的吧?”
于浣点了点头,他确实是听到宫中的人说在宫中遇见了靖国的皇后,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于爱卿无需多虑了,朕已经将人软禁在西偏殿之中,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他初登皇位,对于浣很是客气。
于浣是开国元勋,就是他爹在位的时候也对于浣敬重三分,何况是他这个初登帝位根基不稳的新皇帝。
“皇上,老臣敢问一句,靖国的皇后在我大漠的皇宫中是要找什么东西?”他介意的是这件事,靖国的皇后对大漠来说可以说是上宾,但是宾毕竟是宾不是主,来了大漠就不是她的靖国,她可为所欲为。
若要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她说靖国的太妃失踪,有人指名道姓说是朕掳走的,故而二人才会不顾身份来到我大漠,在这宫里寻找太妃。”欧阳晨并不在意,只是在意夏吟欢怕把齐妃还在的消息透露出去,更怕她说给朝中大臣听。
所以才会派兵将他们软禁起来,至于不知道谁诬陷他抓了太妃,他倒是觉得等时间一长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谁知,听这么一说,于浣却兀地紧张的说道:“皇上,切莫要看紧他们。”
“怎么了,于爱卿?”欧阳晨不明所以的看着神色紧张的于浣问道。
“皇上,依老臣愚见,太妃失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这是来诬陷陛下,乘机威胁陛下,恐会挑起祸事啊陛下!”于浣一口一个皇上,说的中情中肯,早在靖国以欧阳晨作为人质,威胁大漠割让五座城池并逼迫签下议和书后他对靖国就完全没有好感。
两国之间唯有利益,于浣还时常担忧,签下议和书不过是靖国的缓兵之计,等到休养生息,实力强大之后必定会挑起祸事,危害大漠的。
“不会有这么严重吧?”欧阳晨面色也凝重起来,他觉得苍凛尘虽然会用卑鄙手段,那也是被大漠和南疆逼得无可奈何做出的决策。
往昔,三国安好鼎立的时候,靖国从来没主动的出兵,安分守己。
“皇上,切莫糊涂啊,想想靖国兵强马壮,若是他同南疆签下协议,逐个吞没了我大漠,南疆和靖国联合起来,我大漠不足以对抗,皇上一定要以国为重啊!”于浣最害怕的就是当初靖国的下场就是他们大漠的下场。
谁不记仇,人又不是佛陀转世,当初靖国被大漠和南疆欺凌的那么惨,毁了个江夏城,损失十几万的精兵,换个立场想,若是他在苍凛尘的位置,一定会找机会报仇。
身为太妃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人掳走,他笃定苍凛尘和夏吟欢在说谎,目的就是要逼迫欧阳晨交出太妃来,若不交出就开战。
自古以来,起兵有因,签订议和书在先,苍凛尘不能无缘无故的侵犯大漠,恰好太妃失踪就是个借口。
欧阳晨被他这么一点,是有几分相信了他的话了,当下也愁了眉头,他刚刚登上皇位可不想做个亡.国之君。
“依于爱卿之见,该如何是好?”欧阳晨也着急了,也是害怕。
于浣想了想,便开了口道:“既然他们有消灭我大漠的心,不如先下手为强,既然敢冒着生命危险来,就让他们来个有去无回,擒贼先擒王,只要靖国君主在我们手上,靖国断然不敢轻举妄动的。”
于浣抬起手来,比了个斩首的动作,神色狠戾,当初浴血战场,开国之际他杀人如麻,连宝剑都染成了黑色,做事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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