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有!”左将军说道:“院子后门直通另外一条街巷,我即刻便命人去通知贵女的婢仆绕去后门。”
慕容灼点头道:“有劳。”
待左将军离开,另外一名一直沉静不语的李参军道:“我总觉得今日衡永之大费周章安排如此一出,目的不会只是简单的陷害将军,他若只是为了陷害将军,大可另寻他人下手,为何偏偏是孟家的女郎?”
“李涛,你的意思是……”刘承隐约间听明白了什么。
慕容灼似是心中明澈,冷冷一笑:“他是想一石二鸟,渔人得利。”
凤举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见到慕容灼开始,她便觉得今日的慕容灼比平日沉静了许多,面对衡永之的挑衅时,也不似平常那般动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楚风与孟长思有婚约,为人又心胸狭隘,冲动易怒,虽然孟长思尚未过门,但出了这等事他必会视为屈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听了慕容灼的话,刘承大惊:“衡永之是故意想让楚风针对你?”
慕容灼只是冷漠地牵起嘴角。
李参军道:“不止如此,一旦将军被诬陷,势必不能再去边关,届时楚风便会是不二之选。可若是能让将军与楚风两虎相争,那么最后这机会只怕便会落在衡永之的头上,我想,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去……边关?”凤举愕然。
她是不明白衡永之为何会忽然在这个时候动手,还莫名将孟家和楚家扯进来,现在终于明白了,可是这慕容灼去边关之事,她从未听说过。
这时,左将军回来了。
“凤家的马车已经在后门等候了。”
慕容灼道:“今日之事有劳你们出面为本王作证了,既然本王已经彻底摆脱这桩麻烦,那么明日城门口汇合,本王先告辞了。”
马车徐徐向凤家走着,慕容灼问道:“你今日的竞琴会如何了?”
凤举紧盯着他:“你先别与我说这个,去边关是怎么回事?我从未听你提起过。”
“自从回京,你便一直在忙着为竞琴会做准备,本王一直没寻到机会告诉你。”
满腹怨念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化作浓浓的愧疚。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原来最近这段时日不是慕容灼在她面前出现得少了,而是她自己从早到晚都将注意力投注在琴上,一直都将对方忽视了。
从前与萧鸾在一起时,她将自己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萧鸾一个人身上,可是如今……
“灼郎,我……对不起。”
慕容灼在她额头敲了一下:“你是凤氏阿举,不该做出如此模样。若非你为了本王跑去边关,耗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现在时间也不会如此紧张,本王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