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陈天宝看他说的干脆,疑惑。
燕麟站起身,鹰眸幽深的看着他,“我这辈子就是为了她而活的,谁都不会有那个机会!梁凤娘胆敢把注意打到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若是还有谁想断手断脚,这事我最擅长!”
陈天宝一听,这算是誓言了!顿时心中阴霾尽扫,眼神也亮了起来,立马嘴快道,“若有违此誓,断子绝孙!”
燕麟的脸色却是刷的一下黑了下来。
陈天宝一时太高兴,看他脸色也发觉说错了话,有些讪讪然,忙补救,“诺儿和枫儿都是身子骨强壮的娃儿,只要你不毁誓,啥事都不会有的!当然,你真背誓了,他们俩儿也是我们家的!不是你的!”
燕麟已经不想跟他多说,“幽儿该饿了,我就不陪了。”
陈天宝脸上忍不住有些发热,就应了声告辞,走出门还在懊恼,刚才应该想个别的说法,就算发誓都没准的,可四娘是被河神点化过,要是准了咋办!?那可是他外孙子外孙女!
又想着回头到老家拜拜河神,求河神保佑闺女和俩小娃儿平安强壮,也保佑老大娶妻,早日生子,他们两口子也能早日抱孙子!
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出了这事,梁家那边,肯定要处理好。还有那范力聪竟然也追来了京城,真闹大了还不知道会闹出啥事儿来。正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家里有两宗子大事要办,梁凤娘的事要是闹出来,名声扫地丢脸面的也是她们家!
忙催着行运赶车,回家和梁氏,窦三郎商量这事如何善后。
梁氏一听梁凤娘竟然是打燕麟的主意,一下子气的跳起来,当即就破口大骂,要撕烂了梁凤娘,“那个小贱人,我只当她爱慕虚荣想攀高枝儿,却不想这么下贱浪荡,竟然打小燕的主意!简直撕烂打死她都活该!”
窦三郎早想过这些事,燕麟身份转变,之前因为身份隔绝的这些事,也会随着他正名之后迅速冒出来。他又想到窦清幽昏迷不醒的那些日子,他天天下了衙就去都督府,碰上的说话避闪可疑的人。若不是燕麟像天塌了一样,寸步不离守在床边,只怕真有人上门抢着当两个玩儿的后娘了。
窦小郎和他对视一眼,都想到以后的局面。
梁氏骂着骂着又忍不住哭起来,“开始是个太监,赐婚的事,让四娘受尽屈辱!后面不是太监了,怀个身孕也偷偷摸摸的,进了大牢进天牢,好日子还没看见,就有贱人想来捡漏儿!老天爷都不长眼,不看看我四娘受的啥罪!过的啥日子!?”还有那背地里算计的人虎视眈眈!
陈天宝忙把燕麟承诺的事说出来,劝慰她,“只要燕麟把四娘捧在心尖尖,那就不会让四娘受那委屈!”
四妹肯定不会受那个委屈!窦三郎握了握拳头。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梁凤娘的事,那范力聪追过来,他本就性格暴戾,只怕干出个啥事儿,我看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窦小郎可不想让他们出来把家里两宗子大喜事给捣坏了。
“不去!干出下作事的是梁凤娘那个小娼妇!凭啥叫咱们过去!?”梁氏气恨的身子都在发抖。真要让她成了事儿,不仅仅是丢面子,四娘月子里能伤心死,以后也会恶心的过不下去!黄氏那个贱人还撺掇加劲儿,打她女婿的主意,简直不要脸至极!这比算计她们家生意钱财更让她气恨万分!
陈天宝和窦三郎看着,也就都没有动。
而他们最担心的事,却是范力聪最想干的事。他为梁凤娘费尽了心血钱财,连本儿都没有回,现在还给他戴绿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让他一次捞够本儿,休想他罢休!
“三十万两!?你抢劫呢!?”梁三智也震怒万分。
“哼!那你们就不出,梁凤娘这个下贱浪荡货,交给我拉到街上去!”范力聪反正这会不怕,他丢脸,梁家和窦家,和燕麟更怕丢这个脸!所以他们一定会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