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皇后要,直接重声一句‘裴家’,说的宫嬷嬷霎时变脸,“配药用不到那两株药材?”惊讶表示皇后娘娘并不知情。
燕麟鹰眸犀利的看着她,“嬷嬷没有去窦府问过情况吗?”
说皇后娘娘只听一面之词。
宫嬷嬷立马歉意的见礼,就赶紧回去复命。不过没有直接回宫,还跑到窦府,过来见窦清幽。
窦清幽正在熬酒,之前酿下的酒已经出酒了。
梁氏也不知道具体的,就说鹦鹉学会了骂人,让裴真受惊了云云,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又赔了小情儿,说了会尽快配了药膏给裴真送去。
宫嬷嬷看她的态度,却不是裴真的问题,又到姜老那,确认了药膏马上就配好了,这才回宫复命。
裴真一听也惊讶不已,“我……我听错了!当时清幽没有劝说成,陈夫人回到家,也没劝说成,我脸上受着伤,就一时听岔了!”
皇后皱了皱眉,温声训诫她一番,不过临走还是赏赐了她一堆补品,难得她打听鹦鹉也是想喂了给她逗趣,早就听她说过。
回到家,裴真却是气坏了,只觉的被鹦鹉抓的三道伤,都刺刺的疼。
梁氏听皇后娘娘都关心这事,知道闺女家破相是大事,药膏配好,立马带着礼品过来送药膏,也探望。
裴真一个劲儿的说没事,只是一点惊吓,能消掉疤就好,还关心窦清幽没来,是不是身子又不好了,好的姐妹一样。却矢口不提她差点摔死鹦鹉的事。
红绸还是被管事嬷嬷带去吃饭的时候说了,鹦鹉才刚刚救活,但现在两三天不吃东西,一直在掉毛,不知道能活多长时间。
裴真又写了信,她自己没有去,让人送到都督府上,给燕麟表示歉疚,说让把鹦鹉送她这里,她可以帮忙照看照养,一定细心养好,不行赔他一对更好的!
燕麟睥睨的看着信和东西。
黑英把信念完,就询问的看着他。
“东西退回。”燕麟冷冷的勾起嘴角。
黑英不知道他要把信留作什么,应了声把东西退回。
燕麟起身去看鹦鹉,见珈蓝又掉了不少毛,剑眉拧起。
哑婆磕了头,就沙着嗓子啊啊的跟他比划,让他再挑一只送给窦清幽。
其他几只都学的不如这只,燕麟看了半天,拿上补汤赶过来看窦清幽。乖宝这几天更郁闷,鹦鹉被摔的差点死了,她还好言好语的赔礼道歉。
窦清幽听是鹦鹉情况没好转,就想它可能受惊,抑郁了,“拿过来给我!养不好了再说!”
“要不你跟我过去挑!直接挑一对!”燕麟长臂揽住她的腰。
“这么喜新厌旧好吗?”窦清幽看着他挑眉。
燕麟一听,立马答应,“我给你送来!”
珈蓝送过来,窦清幽立马细心的给它梳理羽毛,喂水喂食,跟它说话,“床前明月光,燕麟睡不香!举头望棉袄,低头想乖宝!”
细心摸了几天,鹦鹉这才吃的多了点,也有点精神了。
牢里又传出信来,长青和长松发出的,请求窦清幽和窦三郎救容华出去。陨石的事和他们公子没有半分关系!明心明意这些知道内情的人,也都半句没有透露。
窦三郎回话,‘清者自清’,让他安心。
长青和长松的意思,咬着容华不放的是燕麟,让窦清幽做说客。
容华没有阻拦,也是想用这信儿试探试探窦清幽。
窦清幽一直在家养病,从宫里被燕麟送回,就再没出过门,只用鹰隼给燕麟传了两封信,问他准备怎么办的。
燕麟让她专心备嫁,容华有容家的人会救他。至于潘千羽,更不用管,有她在,容华会一次一次的栽在她自以为是的愚蠢手段上!都不用他怎么出手!
眼看家里的筹备越来越密集,窦清幽这才知道婚期被改到了三月二十二。
“跟我去看看新房,好不好?”燕麟握着她的手轻吻着。
窦清幽黑着小脸瞪着他,伸手拧住他腰间的肉,“不是五月初八,为啥变成了三月!?”就剩半个月!十几天!
“本来就是三月啊!我和娘他们早就说好的,只是为防止有人从中阻拦,这才对外说是五月初八!这事娘和小郎他们都知道,连小七都知道!”燕麟已经改口直接叫起了娘。
“可是我也信了!”窦清幽冷幽幽道。连她也骗!
燕麟笑着捧住她的小脸亲了亲,“谁知道家里没人告诉我的乖宝!不过事情早都已经准备停当,什么都来得及,我连皇上都已经说了,太后还说有一对玉如意,准备给你打头抬呢!”
窦清幽的嫁妆,窦三郎,梁氏和陈天宝给她准备了一百二十四抬,好些实打实的东西,其中有一半都是燕麟当初拿来的聘礼,家里这些年寻摸的好东西一添上,正好凑够。
窦清幽两手伸出来,直接捏住腋下的软肉。
“不疼!”燕麟笑意潋滟的看着她道。
窦清幽下劲儿。
“这不疼!你有胆子,换个疼的地方!”燕麟魅惑的勾着嘴角。
窦清幽小脸隐隐发红,“你当我不敢!?”
“来试试!”燕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窦清幽眼神顺着他宽阔健硕的胸膛往下,又看他笑眼暧昧,带着挑衅,一口咬上他刚毅的下巴。
庄妈妈进来送茶水,正看到,哎呦一声,赶紧闭上眼睛,转身出去。
窦清幽瞬间小脸嫣红一片。
燕麟朝外瞥了眼,直接把她按进怀里抱着,“再有十三天!”乖宝就彻底完完全全独属于他了!
小丫鬟跑过来通禀,“小姐!转运要回话,梁老太太和梁大爷,大太太,梁二爷二太太,梁三爷三太太,还有梁大爷梁大奶奶他们马上就到码头了!”
“梁大郎也来了?”窦清幽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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