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刚从过来的。”
早几天知道这个消息就好了,开普敦那么大怎么找?
如果不在市区,跑市郊或哪个小镇开店更难找。
陈伟追悔莫及,挂断阿鬼电话再次拨通韩博手机,听到这个消息韩博倍感意外,一边示意在外面办公的妻子去叫曲盛,一边沉吟道:“别自责了,现在至少能确认她在南非。你现在赶快去唐人街,找见过她的人再确认一下是不是同一个人。”
“然后呢?”
“开普敦你不熟,接下来的事你别管了,我和曲处去。”
正如韩博所说,陈伟只有在约堡吃得开,对南非的其它城市并不熟,更不用说能办成什么事。
想再立一功却没机会,陈伟很是郁闷。
韩博和刚跑进办公室的曲盛却很高兴,终于搞清一个公安部A级通缉犯、一个上了国际刑警组织红色通缉令的嫌犯大概下落,绝对可称之为突破性进展。
“曲处,你打电话向国合局汇报,我联系西山省厅,向西山同行通报。”
韩博翻出电话簿,一边找西山省厅的电话号码,一边接着道:“晓蕾,帮我和曲处订两张飞开普敦的机票,订好机票再联系西开普省警察厅,问问布伦纳总监明天有没有时间。”
“你就见过人家一次,要不要跟总领馆打个招呼,请总领馆帮着安排。”李晓蕾提醒道。
“也好。”韩博点点头,把西山省厅号码输入进手机,走到隔壁通报。
余清芳犯得虽然不是死罪,但造成的影响却极为恶劣。
非法集资几个亿,携款潜逃,直接受害者高达800多人,这800多个人中还有100多人利欲熏心,为获取高额利息又跟亲朋好友借钱,简介受害者也有好几百,涉及三个乡镇的一千多个家庭。
钱没了,怎么可能不要?
人跑了,当然找政府、找信用社,把地方党委政府和当地信用合作联社搞得焦头烂额,一天不把赃款追回来,上上下下一天不得安生。
西山省厅非常重视,立即跟当地县局通报情况,韩博等了十几分钟就接到了当地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郭金刚的电话。
“韩参赞,太感谢了,感谢您对我们县局工作的支持……”
“郭局,国际长途挺贵的,客套话不多说,我简单通报一下情况,调查发现你们的情报是准确的,她确实潜逃到了南非。跑过来之后如同惊弓之鸟,躲在约堡唐人街后面的一处小公寓里深居简出,不敢抛头露面。”
“躲了一段时间,可能觉得风声没那么紧,于9天同另一个在南非从事按摩的50岁的东北籍女人去了开普敦,临走前那个女子声称打算去开普敦开点做生意。我和我们警务联络组的曲盛同志马上去开普敦,看能不能想办法搞清其下落。”
总算有了逃犯的消息,郭金刚稍稍松下口气,急切地问:“韩参赞,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案子是你们的,嫌犯也是你们的,严格意义上说我们才是配合。”
国内同行总是搞错“主次”,韩博禁不住笑了笑,接着道:“郭局,我刚才跟你们省厅领导沟通过,你们徐副厅长同意我的意见。我们先帮你们找人,看能否在最短的时间内搞清其下落。
找到之后你们立即组织民警过来,试着先劝返,毕竟这不只是追逃也是追赃,能把她劝回去最省事。不然根据国际惯例,南非政府会对赃款提出按比例分成的要求。如果她执迷不悟,那只能请南非警方抓捕,只能走引渡程序。”
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
郭金刚书记不无尴尬地说:“韩参赞,我们这边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光把人抓回来解决不了问题。劝返,只能劝返,钱已经被她丈夫和儿子挥霍掉不少,为维持这个骗局又支付了几千万利息,如果南非警方对赃款提出分成的要求,这个烂摊子真没法收拾。”
“郭局,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但除此之外没更好的办法,总不能绑架吧,我建议你们要做最坏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