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老院孙会计被奸-杀,凶手心狠手辣,五岁大的孩子也不放过。
妻子孩子全没了,她男人哭得撕心裂肺。孙会计的母亲听到这消息当场晕倒,刘家两个老人一样悲痛欲绝。
城东镇人心惶惶,包括县城的许多人,这几天晚上都不让自己家姑娘或儿媳妇出门。影响太恶劣,这起强奸杀人案不破,东港人怎么过一个安定祥和的春节?
县委岳书记来设在城东派出所的专案组听取过汇报,政法委张书记更是一天几个电话问进展,离元旦只剩下三天,张宝利局长如坐针毡。
刑警副队长袁振递上市局刑警支队技术大队刚传来的检验报告,忐忑不安说:“张局,这是第四批,没比对上,全不是。”
刚刚过去的两天,组织一百多警力排查城东镇的前科人员及案发现场附近几个村的青壮年男子,只要拿不出不在场证明,只要有哪怕一丁点嫌疑的全抽血送检。第一批33个,第二批42个,第三批56个,第四批87个,结果全被排除了。
检验要花经费,相比动辄几千乃至上万的亲子鉴定,市局刑警支队一个检材300的收费堪称良心价,可是六七万花掉却一个都没能比对上,张宝利对“烧钱”的高科技再也没之前那样的信心。
“金阳,袁振,你们再想想,我们的排查有没有遗漏,我们之前的侦破有没有忽视什么线索?”
“半夜三更,没目击者。”
刑警大队长金阳连续几天没睡过好觉,眼球里布满血丝,点上根香烟分析道:“城东镇不是大城市,案发现场周边没监控;案发现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是在死者单位或家中,无法跟其它命案一样分析因果关系。
被害人生前只是一个普通会计,事业编制都不是。在敬老院上班,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刘相国跑业务的,一样没得罪过什么人,仇杀伪装成抢-劫强-奸杀人的可能性不大。典型的偶发性案件,凶手极可能是临时起意。
城东镇没什么外来人口,案发现场北边的公路不是交通要道,流窜作案的可能性极小。凶手绝对本地人,甚至就是城东镇人。”
“扩大范围?”
“想尽快破案只有这个办法,组织警力再排查一遍,重点放在这几天外出的,同时采集案发现场附近四个村所有说不清当晚下落的18岁至35周男子血样比对。”
县领导要求“不惜一切代价”破案,关键这个“代价”太高,万一再检几百个人又一个都不是,十几二十万不是打水漂了。
张宝利紧皱着眉头说:“只要能破案,多花点经费没什么,关键市局的dna实验室刚搞,技术不是很成熟,检验结果到底准不准我心里真没底。”
凶手遗留在现场的是一只很普通的棉纱手套,劳保用品,几乎家家户户有,一家甚至好几双,通过手套很难找到凶手。
金阳知道这么搞太夸张,关键没更好的办法,急切地说:“张局,‘韩打击’这个人您知道的,别看年轻,其实很稳重,他亲自检验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市局的设备据说是最先进的。”
市局只收取成本费用,送到其它单位检验人家要赚钱,要付出的“代价”会更大。
张宝利权衡了一番,紧攥着拳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按刚才说得办,动作要快,效率要高,不能再耽误时间。”
“是!”
与此同时,汤副局长和崔副局长正在市委向陈局汇报工作。
自从被任命为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长之后,陈局便搬到市委办公,平时极少回局里。
谈完几件大事,陈局放下刚签好的文件问:“老崔,12.22案有没有进展?”
“国强同志昨天回来的,侦破工作暂时没什么进展。”
2001年只剩下几天还发生一起死亡二人的命案,直接影响到南港市的命破获率,而且死的是一对母子,影响太恶劣。
“国强同志回来了,说明留在东港提供不了什么帮助,小韩在干什么?”
“他跟田医生轮流检验东港送检的嫌疑人血样,已经好几天了。来前我去技术大队,他值夜班,刚从实验室出来。熬了一夜,没去休息,提着一个装检材的保温箱去医学院,好像要借用人家的实验室做什么实验。”
“培养人才需要时间,暂时没人只能亲自检验。”
“田医生说只要有一定基础,学dna检验鉴定不是很难。他现在辛苦点,等把人才培养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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