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
被通知放出来后,他知道是黎老撤诉,并且给自己当了担保人,坐上车后,就接到了黎老的电话,说并不是看他,而是看在姓林的小丫头面子,他自是很震惊。
黎老便将香港那两天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他,虽然只是转述,过程也并不是很详细,但想到她竟然会去蹦极,还那么不要命的跟人赛马,他光是听着,都觉得心惊胆颤。
好在,他回到家时,她还是完好无缺迎出来的,没有缺胳膊少腿。
霍长渊沉敛幽深的眼眸自她头顶往下,像是扫描仪一样,就差把她全部都给剥光,每个地方都检查一遍。
他蹙眉问,“拍片子了吗?”
“拍了……”林宛白支吾的点头。
被他明显不信的眸光一瞥,知道他断定自己撒谎,只好说实话,“没那么严重!”
霍长渊闻言,直接在她手肘的地方用力一握。
林宛白顿时疼的“嘶”了声倒吸口冷气,缩回自己的手肘,委屈的抱怨道,“你一回来就欺负我!”
等她抬起头时,呼吸微顿,见他沉默的凝着自己。
蹙起的眉始终没有松开,似是解不开的锁一般,而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和眸光里,都纠缠着深深的心疼之意。
林宛白去握他的手,轻轻摇晃,带着丝诱哄,“霍长渊,我真的没事,这样,明天我就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然后再拍片子和核磁,不行的话就在医院住两天!”
霍长渊从胸膛逸出声叹息。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搂紧她在怀里,“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事了!”
“嗯!”林宛白温顺的应。
只是她知道,如果若是再有这样的情况,她还会义无反顾的这样做。
被他按在怀里抱了一会儿,霍长渊忽然松开了她,低头将腰间围着的浴巾给扯掉了,一个弧度有没的抛物线,就落在了窗前的躺椅上。
林宛白被他搂住腰,连忙伸手抵住他裸着的胸膛,急声的提醒,“霍长渊,你干什么,这可是大白天!”
“想什么呢?”霍长渊被她慌张的模样逗笑了,挑眉,“你以为我要上你?”
林宛白被他直白的话,弄得脸爆红,指着他仅剩的那条平角裤,“那你……”
“好久没抱你了,陪我躺会儿!”霍长渊不疾不徐的说,然后胡茬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一抬,“看你刚刚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想的准是坏事,流氓!”
“……”林宛白瞪大眼睛。
这贼喊捉贼的本事……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霍长渊手臂使了些力道,便将她抱到了枕头上,然后拽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林宛白也没有多挣扎,脑袋放在了他喉结下方最柔软的地方,他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那么好闻。
经历几天的囫囵之灾,这样的温存时刻实在是难能可贵。
不知想到了什么,霍长渊忽然“唔”了一声。
林宛白不解,好奇的在他胸膛上抬起脑袋,和他低垂的眸光对上,他眉间有丝慵懒,又有丝戏虐的慢悠悠说,“我怎么听说,有人自称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