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自己的弟弟,就像他每天晚上都会不同的女子侍寝一样,段飞鹤是圣龙山五公子,可以说拥有许多人都不曾拥有声望、威名、财富、宝物,而对于一个纨绔子弟来说,嘴里含着这样一个金汤匙出生需要做些什么呢?当然是利用父辈的资源修炼出强大的神功,又或者享受旁人无法享受到的一切。
段飞鹤,一个出生在昆洲的娇子,因为是段星皇最小的一个儿子,受尽了宠溺和关爱,本来他应该有一个极为美好的未来,非常适合武破飞虚,但身为纨绔,段飞鹤更多的还是喜欢纵欲花丛,揽尽天下美女。然而就连这唯一的爱好都不能进行下去的时候,他会干什么呢?
当然是在变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段飞鹤又抓起一坛酒往嘴里猛灌,随后冷笑道:“你们不让我掺合对啸月宗的打击报复,就是不让我报仇,那我还能干什么呢?”
段飞虎重重的叹了口气,沉声道:“不让你掺合,是怕你受伤,你以为啸月宗是那么好对付的吗?这三年来,本宗穷尽昆洲人脉,又联合多方势力,方才将啸月宗的气焰慢慢打压了下去,你知道三妹多难吗?就你这个性子,让你掺合进来,坏了三妹的大计怎么办?”
“所以啊,我也没说要掺合啊。”段飞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你们不让我报仇,我不坏你们的事儿,但你们也别管我啊,我连阳-根都没有了,你们连酒也不让我喝了吗?”
“你……”段飞虎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段飞鹤反而满不在乎,红着眼珠子说道:“二哥,你口口声声说理解我,可是你真的理解我吗?你知不知道,每天晚上我站在你的府邸外面,听着你和里面不同的女子翻云覆雨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要是你理解我,你就不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给我行这些苟且之事,所以,你不懂我,更加没有资格管我。”
段飞鹤用手指了指段飞虎,后者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服侍段飞鹤的一个亲信突然跑到了近前,用着低低的声音说道:“公子,好消息,白虹山那边来信了,龙柱回来了,他约你去见一面。”
“真的?”陡然听到亲信的通传,段飞鹤突然撒手把酒坛掉在了地上,一脸惊愕且狂喜的复又问道:“我他妈没听错吧?”
“没,您没听错,上次小的跟您去的时候,不是特意在那边安排了人了吗,现在那边给回信了,让咱们过去,公子,你的病有救了。”
“太好了。”
哗啦!
段飞鹤无比兴奋的将脚下的空酒坛一脚踹了个粉碎,兴奋莫名道:“清点人手,马上出发。”
啪!
这时,段飞虎伸手拦了一道,问道:“你干什么去?”
段飞鹤抓着段飞虎的手,先前的颓废一扫而空道:“二哥,白虹山来信了,龙柱散人回来了,我打听了,放眼天下,能治我这个病的,就他一个人了,我还有希望。”
“等等,你怕这是个圈套吗?”段飞虎棱着眼珠子怒道:“圣龙和啸月的交锋正在关键的时刻,万一是姓风的把你调出去怎么办?”
“二哥。”段飞鹤啪的一声甩掉段飞虎钳子一般的大手,正色道:“你刚才不是说替我着想吗?我他妈这几年连个男人都算不上,这可是我唯一的机会,你要是真替我着想,那就不应该拦着我,懂吗?”段飞鹤说着,声色俱厉的吼了起来。
“我不是不替你着想,我是说你能不能不那么着急,你可以等一等。等我们把啸月宗彻底除掉再去也不迟啊,龙柱散人也死不了。”
“我等不了。”段飞鹤怒极,用手指着段飞虎的胸口道:“你们一个个的佳丽三千,天天美色在畔,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那你体会我的心情吗?多少年了,啊?我问你,多少年了,换成你,你能等得了吗?”
段飞鹤怒发冲冠,声调都变得了,沙哑而凄厉道:“你还跟我说啸月宗,红杏夫人都死在……他们手里了,就剩一个风绝羽,他算个屁,段飞虎,你要真是我二哥,现在就不应该拦着我,懂吗。”
唰!
段飞鹤说罢,扭头就往谷外走去,而段飞虎一看,气的跺了跺脚骂道:“别走,我跟你去。”
唰!
段飞鹤猛然回头,眼中闪过感动之情:“这才是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