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力都全部都封存起来了,根本就看不清啊。”
“应该是个男的吧,看身材和躯干的轮廓,肯定不是女人。”
“四圣使中只有西圣使琼娘子是女人,那就不是他了。”
“也不可能是北圣使曹胜。”这时,魏序心思如尘的说道:“北圣使曹胜的身材绝对没有这般高大,他的身材只能算是中等。”
“也就是说,可疑的人就剩下两个了?”陆长兴接道。
“东圣使徐腾、南圣使墨世仁,肯定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德子咬牙切齿道:“我觉得东圣使徐腾最可疑,汪景春不都说了吧,这徐腾,当初就是围剿付兆勋的人,而且后来传言付兆勋死在了徐腾的手上,现在付兆勋又出现在世人的视野当中,这说明啥啊?这说明徐腾压根就没杀他,而是把他变成了自己身边的一把剑,随时随地都能替他解决任何隐患的利剑。”
德子比喻十分恰当的咬死道,而他的说法,也是大部分人的心声。
在金圣城的众多事件当中,东圣使徐腾和连云毒君付兆勋的事就差没家喻户晓了,而当初沈青奇离世的时候,沈天悲也曾面对徐腾大肆的辱骂和指责,虽然徐腾并没有表现出过激的举动,但这是否是一种间接的默认呢?
“别着急,是不是,问问就清楚了。”林烈这次到是没有发表意见,很快,他从怀里取出了一道特制的传讯灵符,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把灵符祭了出去。
而众人看着疑惑,便问道:“林二哥,你给谁祭符啊?”
“汪景春!”林烈死坏死坏的乐道,然后冲着众人解释道:“其实两天前,我就让汪景春密切注意金圣城那边的动向啊,他已经派人暗中打探四圣使的下落,那个黑袍人是徐腾还是墨世仁,只要求证一下,不是马上就知道了吗?”
众人一听,顿时觉得林烈的脑袋好使,连饭五斗都不假掩饰的冲着他挑了挑大拇指。
……
另一边,解了体内剧毒的风绝羽带着巫映雪重新来到雪银山庄的大门前,望着高门大院、朱墙银匾,风绝羽眉头怒挑,挥手间一道指诀纵向劈在了雪银山庄匾额的上空,雄厚的神力本源,在全然恢复之后,指诀化剑,变得一道七彩剑气,摧枯拉朽的一般将封禁了山庄的结界轻松劈开,随后闪身飞了进去。
雪银楼内,已经将雪银神剑滴血认主炼化高达九成的越幽澶满面笑容,经过了两日的时间,自己终于快要将这把闻著碎乱星岛的神剑拒为已有了,越幽澶内心说不出的激动。
然而眼看着雪银神剑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时,突然间,膝下摆放的掌阵法牌莫名的射出一道白色的强光。
这白色的强光如同闪电般直掠了出来,精准无比的照在越幽澶的脸上,受到强光照耀,紧闭着双眼的越幽澶就感觉到掌阵法牌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脆响,啪,掌阵法牌上面居然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条不足寸许长的裂纹,一缕被困在掌阵法牌内的纯净灵气突然溢出,掌阵法牌的青碧色调,很快就黯淡了下来。
正在那认主雪银神剑的越幽澶心神一动,不得不中断炼化雪银神剑张开了眼晴,如果他不睁开眼睛看还好,这一看,越幽澶眉头顿时皱着了一个“川”字。
“妈的,这是谁干的?”
感受着那光喷射闪耀,越幽澶无比的震惊和愤怒,虽然他不懂阵法究竟是什么,但他对法器的认知,却是十分的深刻。
掌阵法牌出现了裂纹,这说明有人正在闯阵,而且闯阵的人要么修为极高、要么通晓阵法至理,否则根本不可能让掌阵法牌受到损伤。
掌阵法牌在自己的手里,护府大阵在雪银楼外,大阵受掌阵法牌的控制,可以为所欲为,反之,如果有人破坏了大阵的根基,掌阵法牌一样会深受其害,出现自我崩溃的迹象。
法牌的裂纹还很小,也许不仔细看,都看不清,可是越幽澶却不敢赌,万一出现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想到这,越幽澶不敢再继续认主雪银神剑了,而是身形一闪,出现在雪银楼内,并用手紧紧的抓着掌阵法牌快速识别着如同境门一般存在的浮光掠影墙,几块宛若巨大银幕的浮光掠影一一看过之后,越幽澶的双眼猛的被其中一个画面给惊呆住了。
“是他?他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