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赵府卫他们还在呢,这话要是传到宗内弟子的耳中,我管铭还怎么在啸月宗待下去。”
“哎呀,他们都喝多了,不会说出去的。”
管铭道:“徐兄,我就是因为咱们两派有盟约在,所以想跟你亲近亲近,你要是再这样,咱们日后还是少相见为妙吧。”
徐义骁急道:“你这是说什么话,行,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不说就不行了吗?来咱们还是好兄弟。”
“是真兄弟,就真不能说了。”管铭叮嘱道。
徐义骁点了下头,然后道:“不说了,来,咱们接着喝,不醉不归。”
随后二人接着推杯换盏,而发生了此事之后,管铭就开始有点不爱说话了,但是徐义骁却没想放他离开,于是二人又喝了几坛,而且说好了,必须大醉,才能结束。
又互饮了将近一个时辰,管铭终于不支倒在了桌子上,但人却没完全睡着,而是在那呓声呢喃,说着一些酒后话。
徐义骁见管铭醉的有些不醒人事,忽然运起神力驱散了一些酒气,对惜环使了个眼神之后,二人就离开了雅间。
到了外面……
“妈的,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难对付,来来回回喝了一个月了,竟然还绷着不松口,咱们什么招都使了,他就是不上套,这可如何是好啊?”徐义骁急着从管铭的嘴里套话,但始终不得法,有些烦燥的骂道。
惜环剪水的眸子隔着窗纱扫过雅间内部,突然计上心来,附耳上前耳语了几句。
徐义骁听完,顿时愣住,回头扫了一眼醉了一屋子的府卫道:“这行吗?稳吗?”
惜环冷笑道:“既然他敬酒不吃,那咱们就给他上罚酒,只要他犯了错,我到要看看,他还会不会对啸月宗忠心耿耿。”
徐义骁想了想,眼前大亮道:“行,就这么办了,就今天晚上,不过得让这小子醒不过来,最好把今天的事儿忘的一干二净最好。”
“放心吧,公子,我都安排好了。”惜环阴测测的一笑,旋即推开门对里面喊了一声道:“筱雨、槿梅、知苑,你们三个出来……”
……
当天夜里,管铭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而当他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脑袋有些发懵,下意识的就想着起来先用神力将酒气散去,可是当他伸手扶着一个地方准备坐起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手下的感觉十分柔软。
略微有些愣神的管铭晃着针扎似的脑袋扒开眼皮定晴一瞧,顿时看见,在自己的床榻之下,躺着三个赤裸裸的女子。
管铭豁然一惊,酒顿时醒了大半,再一看,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因为他发现,躺在床上的三个女子居然是霸王城啸月府三个府卫的夫人。
“这……”管铭脑袋开始冒汗,再看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当场就懵了。
几番思索之后,管铭扑愣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穿戴,用最快的速度胡乱的穿在身上并准备开始逃出这个事非之地。
管铭的确不知道当夜发生了什么,但他绝对是个机智之人,三名府卫的夫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这明显犯了勾引同僚妻妾,并且将其三人*的大忌,别看他的地位极高,可那赵靖等人还是原啸月宗慕容浩的门下弟子,这种*宗门的行为,绝对为人所不耻,还别说他了,哪怕风绝羽犯了这种事,也会遭到宗内弟子门人的唾骂。
犯了这么大的错,管铭不敢再待下去,准备逃之夭夭,可正当他准备推开房门离开的时候,忽然,床上的筱雨张开了眼睛,并在发现自己身上没有衣物之后发出刺耳的尖叫。
“啊……管铭,你这个畜生,你……”
这一嗓子喊出来,管铭吓的魂不附体,天知道赵靖他们在不在隔壁,万一在,又被发现的话,那真是百口莫辩了,所以他急需捂住筱雨的嘴。
想到这,管铭飞奔了过去,直接把筱雨按在了床上,并呵斥道:“别喊,我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弄清楚行吗?”
他正说着,槿梅和知苑也双双醒来,见到房中一幕,彻底呆住,一息之后,尖叫出声。
管铭气急败坏的看着三人,这才知道着了徐义骁的道,而这时,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人灭口。
可就在这时,房门咣的一声被撞开了,赵靖、刘府卫、陈长金同时闯了进来。
冲进来的三名府卫看见房中的景象,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三人暴走:“管铭,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