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人临行前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回去之前将道心养好?你觉得咱们两个谁更应该心急一些?”
风绝羽一番话问的巫映雪哑口无言,顿时让她回忆起临走之前红杏夫人说的那番话,夫人当时是用着生硬口吻下达的死命令——不把道心养好就别回来。
风绝羽都不知道为什么巫映雪会那么听话,好像她真的很害怕夫人将她赶走似的,所以才拿夫人用来要挟。
巫映雪憋着小嘴脸色有些难看,但又像是在慎重的思量风绝羽的言辞。
于是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巫映雪抽冷子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风绝羽弄的一愣,也不知道巫映雪想干什么,只能跟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只见巫映雪搬来一个木制的巨大屏风走了进来,往地面上横着一放道:“可以了,开始吧。”说着就要脱衣物。
风绝羽满头恶寒,道:“巫大小姐,你摆这么个玩应有什么用?《托月神诀》是需要打穴渡脉传功的,关键时刻还要神识交替、气脉交融,你隔着它能行吗?”
巫映雪闻言停止了脱衣的动作,指着屏风道:“隔着这些纸不可以吗?”
风绝羽挠了挠脑门:“你的意思让我隔着它下指,那不如让我把眼睛闭上得了,你到底练不练,不练出去。”风绝羽也气急了,他不是非要看巫映雪的身体,而是修炼托月神诀的时候确实不能有半点差池,一个不好弄错了,不仅会让巫映雪的道心伤情加重,更会给自己留下无法恢复的创伤。
这门心法,很容易修炼,也最难修炼,差就差在,过程当中一点错都没有出。
巫映雪见风绝羽有些不耐烦,上牙咬着下唇纠结很久,突然抬起一掌,狠狠的拍在屏风上。
“啪!”
一张梧桐木打磨的观赏屏风就这么被巫映雪拍了个稀巴烂,木屑和碎纸在洞府里纷飞。
随即,巫映雪气哼哼的走到风绝羽的对面蒲团上稳稳盘坐,咬着牙大叫了一声:“练……”
“唰!”
说话间,巫映雪退去了身上的青纱褶裙,然后是里面的亵衣,一件一件衣物迅速褪去,压根没有给风绝羽反应的机会。
在此之前,风绝羽需要表现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但他毕竟是大好男儿一枚,这么多年娇妻不在身边,难免会对男女之事产生一些幻觉,说白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会一点欲求都没有。
他曾想过,当巫映雪在自己面前褪去衣物的时候,那种朦朦胧胧,由多变少的感觉,到时候自己是看呢,还是不看呢?这事儿很恼人,怎么才能做到心无旁骛呢,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太难了。
这件事儿,风绝羽想了很多遍,是任何一个人男人经历这种事也不可能逃过这一关。
想了无数遍,甚至于,风绝羽把巫映雪如何如何褪去衣物的各种方式都猜了好几回,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巫映雪果断起来太雷厉风行了。
唰唰唰!
不到片刻,巫映雪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一件不剩了。
“靠,这么生猛。”风绝羽直勾勾的盯着巫映雪的身体,顿时懵了。
这简直完美的令人挑不出一点瑕疵,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一定会产生无限的遐想。
风绝羽也不例外。
而巫映雪,此时脸蛋已经红的快要滴血了,银牙紧紧的咬着朱唇,一滴滴鲜血从唇角流下,两朵泪花,在眼眶里拼命的打转。
风绝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而对面的那双充满了泪光的双眼则是喷涌着委屈、不甘以及愤怒。
这时,风绝羽猛然间惊醒,万分尴尬的闭上了眼睛道:“下面就不用了,咳咳。”然后他闭着眼睛道:“你没有仔细研读法诀吗?是心火上升,下面的衣物留着吧。”
泪珠儿已然滚落了下来,可是听到这句话,巫映雪出现了短暂的愣神:“我……我忘记了。”很难得的,巫映雪自己承认了错误。
风绝羽也脸红了,他不初哥,但也绝对不是个无耻下作之徒,闭着眼睛双手抬起,迅速在巫映雪的双肩上点了一下,巫映雪平地转了个圈,把背后留给了风绝羽。
风大杀手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有轻侮你的想法,不过刚刚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转过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