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可惜,时间还是太紧迫了,刘若水虽然尽力点拨,但快要到涿郡的时候,他们两个也只是堪堪达到三流武将的层次。
若是去往别处,刘若水倒也能保证他们的安全。但在涿郡,那可真不说定了。
一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刘若水之所以参加黄巾军,其实只是为了“扮演”反贼这个角色而已。他之所以加入黄巾军,只是想看看黄巾军从兴起道没落,究竟是怎么一个演变过程。至于太多了,他也就没法理会了。
“全军止步!”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大喝,随即,各个阶层的军官将这道命令一一传开,传到每个士卒耳中。
“到了?”骑在马上,陷入半睡半醒状态下的刘若水猛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刘若水眼中,是一座宏伟无比的古城。
巨大而雄伟的城楼,蜿蜒而难望边际的城墙,高耸的箭垛,再加上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士卒、旗帜,澎湃的气势如同海浪般卷向刘若水。
涿郡,到了!
“嘿,涿郡到了啊。周仓,裴元绍,你们两个可得跟紧我,这一仗可不好打啊。”
以刘若水的目力,自然能够看清,在涿郡的城墙中央的地方,站着一员身穿官服的老者。在他的身后,站着三个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他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回头对周仓,裴元绍说道。
“曲长,老周才不怕哩,等碰到了官军,老周一刀劈死他。”周仓一手握刀,一手拍了拍胸脯,大咧咧的说道。
见到他这个样子,刘若水不由得哑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冲相对谨慎的裴元绍说道,“老裴,看着点周仓。别让他太莽撞了,这一次,我可能顾不了你们了。”
听到刘若水的话之后,裴元绍面露严峻之色,用力点了点头。
裴元绍可不想周仓那样的心大,对于刘若水的本事,他可是清楚得很,他这位曲长的本事虽然一直是深藏不漏,但光是他看到的一星半点,就足以让人叹为观止。她敢打赌,就算是渠帅程远志和其相比,也远不及其万一。
如今,刘若水既然说是危险了,那就一定是真正的危险。一时间,他心底不由得充满担忧。
正说话间,忽然中军的程远志拨马靠近涿郡城墙,大声喝道,“城内军民听着,今日我率大军至此,若要活命,便打开城门,莫要等我下令攻城,待城一破,悔之晚矣!”
“破城!破城!破城!”由几位将军挑头,五万黄巾士卒一同大喝,直唬地长社城上官军心胆俱裂,鸦雀无声。
随即,城楼上便有了反应,刘若水看到一名身披战甲的将军扶着城墙,大声喝道,“贼子莫要猖狂,我等乃大汉忠良,岂能投降你等反贼?似你等无君无父、不忠不孝之辈,倘若尚有半点良知,便放下手中兵刃,弃暗投明,我尚可为尔等上书陛下,对尔等既往不咎,倘若冥顽不灵,待援军一至,你等尽皆丧命,死于此地!”
对于那位不知姓谁名谁的将军,刘若水自然不会有多少兴趣。只是他看得分明,在程远志骂战之后,三兄弟便悄然消失在了老者身后。
刘若水心里清楚,一场大战就要进行了。
或者说,一场屠戮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