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增添了三味辅药,后又删减了两味,有将四味药材的剂量做了调整,说道,“小友,如此更改之后,不仅口味更佳,药力也会强上三分,只是需要多多窖藏一段时间罢了。”
刘若水赞叹的说道,“我早听说鲁老学究天xà,举凡武功、医学、机关、易经、天文、园艺、建筑、兵法、赌术等皆有无一不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鲁妙子叹道:“可恨这正就是我的缺点,凡事都有兴趣,任何事都可惹起好奇心,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xàn的知识。假若我能专志武道,也未必会伤在祝玉妍那个妖妇手下。“
刘若水开口道,“鲁老,可否让我帮你把把脉非是在下自夸,在下的医术虽然未必能算是天xà第一,但也可算是一等一的国手,也许能帮的了鲁老。”
鲁妙子叹道,“那就麻烦兄台了。”
于是,刘若水伸出右手的食指,搭在鲁妙子的手腕下,片刻过后,又多伸出两指。
又过了片刻,刘若水收回了右手,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什么千年一遇的难题一般。
鲁妙子见到刘若水那愁苦的样子,柔声劝道,“生死有命,富i在天,老夫这伤势自己清楚,非是人力可及,小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刘若水抬头看向鲁妙子,叹道,“哎,这伤势若是换做三十年前,鲁老刚刚受创的时候,我可以以药石治疗。若是二十年前,我还可以行功帮鲁老将这一道真气强行压下。要是十年前,我好歹能帮鲁老延寿。但现在,祝玉妍的天魔真气已经深入道鲁老的骨髓之中,纵然是扁鹊出世,也救不得了。”
在医界,一直有这么一个故事。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
桓侯曰:“寡人无疾。”
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
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
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中医用布包热药敷患处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中医用针或石针刺穴位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中医汤药名,火齐汤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公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当病气渗入骨髓之后,就算扁鹊这位医圣都会素手无策。刘若水虽然是医道国手,但却不敢自比扁鹊。
时隔三十年,祝玉妍的天魔真气早已渗入鲁妙子骨髓,已经是如蛆附骨,除非刘若水能将鲁妙子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敲开,否则奈何不了那一道天魔真气。
一时,刘若水心里不由得有一种窘迫的感觉,因为受到第一世的影响,刘若水对鲁妙子的病症并不算太过重视,因此他想当然的认为自己能够药到病除。
但他却忘了,鲁妙子自己也是一位医道国手,他既然治不了自己的伤势,那必然是一等一的疑难杂症。
对于刘若水来说,鲁妙子其实是一个很关jàn的人物。如果刘若水能够得到鲁妙子的效力,甚至可以堪比得到十万精兵。更何况,刘若水还需要鲁妙子帮忙破译“长生诀”上àn的甲骨文。
只是,想要得到鲁妙子的效力,只要也得救活他才行。毕竟,活着的鲁妙子是天xà第一全才,但死了的鲁妙子却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若是救不活鲁妙子,纵然刘若水有千般算计,那也只是徒劳而已。
相比于刘若水,鲁妙子反而异常的洒脱,他笑道,“小友的医道果然惊人。就算是三十年前,老夫也奈何不了那毒妇的天魔真气,只能勉强将其压下,然ho用六果酿勉强续命而已。”
看到鲁妙子的样子,刘若水也不由得暗自佩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样彻底的看破了生死。
刘若水有思索了片刻,然ho又用一种迟疑的语气说道,“鲁老,似乎也不是完全没了办法。”
鲁妙子笑道,“小友莫要安慰我了,除非是传说中的神通异术,否则绝对帮不了我。”
“神通异术也未必不可能。”刘若水喃喃的低语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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