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浅吓得跳的旁边,瞪圆了眼睛:“老和尚,你发烧了吧?”
了一大师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叔祖,如此大事,老,小僧怎么会开玩笑?”
叶清浅躲在云烈身后:“冰块,这老和尚八成是抽羊角风了!”
云烈瞪了叶清浅一眼:“休要胡说!”
叶清浅噘着嘴嘟囔道:“本来就是嘛,他都一把胡子了,居然管我叫师叔祖!这不是抽风是什么?”
云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冲着了一大师一施礼:“大师,您这到底是何意?清浅虽然偷学了六脉神剑,不过她学之前并不知道这是贵寺的绝学,还请您见谅!”
了一大师连连摆手:“老,小僧……”
叶清浅噗哧一乐:“老和尚,你还自称老衲吧,你这一口一个小僧,我怎么这么别扭呢!”
“既然,师叔祖发话,老衲自然照办!”了一大师老脸一红,你以为我愿意啊,都七十来岁的人了,还自称小僧!
了一大师沉吟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两位施主走之后,老衲带人打扫那间密室,发现了一小块木板,上面满是洞眼。”
叶清浅眨巴眨巴眼睛,不由得有些心虚,难道当时我一着急,遗漏了一小块?
“因此,老僧推测叶施主没准在我和云世子进入密室前已经找到了秘籍,而且天赋异禀,居然已经学会了六脉神剑!当时老衲震惊万分,就想来找施主核实!没想到因缘巧合之下,在密室的另一块石板下面发现了一封书信。”
“书信上面记述了本寺几百年前的一些隐秘之事,唉!曾师叔祖玄慈在同一辈中天赋最高,他自己也痴迷武功,在这之前,本寺已经二百余年无人能练成六脉神剑,因此曾师叔祖被众人给予了厚望。”
“曾师叔祖每日躲在佛像下面的密室习练六脉神剑,奈何多年过去,依然没有习练成功,这间密室只有当时的方丈知晓。”
“后来天下大乱,曾师叔祖怕报国寺被战火波及,将六脉神剑和这封书信藏在了密室之内,并且言明,将来谁能练成六脉神剑,谁就是他唯一的徒弟。后来报国寺果然被卷入了纷争,曾师叔祖和方丈为了对抗外敌,双双丧命,也就没来得及能将密室和秘籍一事交代给师祖。”
叶清浅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么大事,也不交待清楚,就死翘翘了?”
云烈瞪了叶清浅一眼:“当时天下大乱,难保寺中已经混入奸细,当时的方丈为了稳妥起见不告知别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了一大师点了点头:“不错,而且曾师叔祖和当时的方丈也没有想到两人会同时丧命!要不是今日师叔祖误打误撞,恐怕这六脉神剑就要长埋地下了!”
叶清浅连忙摆手:“老和尚,我可是女滴!女滴!我怎么能当你一个和尚的师叔祖?”
了一大师一正面色:“师叔祖,曾师叔祖信上言明,无论男女老少,只要能练成六脉神剑就是他的徒弟!所以,您就不要推辞了,您就是老衲的师叔祖!”
叶清浅挠了挠脑袋:“可是我不想出家啊,我还想给冰块生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