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穆广看到丁益就知道丁益这一次跑来北京肯定是为了关莲而来,他对能在这里遇到丁益感到好笑,这世界上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不过此刻穆广的心情已经放松了下来,他不像来北京的时候那么紧张了,雍和宫给了他很大的心里安定作用,因此看到丁益他还能笑得出来,他笑着说:“是啊,真巧啊,丁总这时跑来北京干什么啊?”
丁益看了穆广一眼,他怀疑穆广是知道他来北京的意图的,不过他不知道关莲现在是一个什么状态,因此倒也不好直接挑明自己的来意,便笑笑说:“”我来是见一个朋友,怎么穆副市长这是要回去啊?
穆广心里暗自好笑,你见朋友,你见个屁朋友啊,你的朋友早就做了鬼了,你去见鬼倒是可以。他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一次我来参加一个会议,本来是想学点东西的,没想到会议的组织者根本就是骗钱的,开了一天就觉得没意思了,市里面还有一大堆事务等我处理呢,就赶紧回去了。丁总,你在北京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两人就握了握手,穆广就往机场里面走,傅华让丁益现在外面等他,他送走了穆广,就带丁益去海川大厦。
傅华就将穆广送到了安检的地方,穆广再次热情的跟他握了手,嘱咐他在北京好好工作,然后就跟傅华分手了。
送走了穆广,傅华赶忙出来找丁益,丁益正在百无聊赖的等着他,他上前笑着说:“老弟啊,你今天运气真是不错啊,碰到我就省的你打的去我那里了。”
丁益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样子,他说:“什么运气不错啊,我遇到了穆广算是够倒霉的了。”
傅华愣了一下,说:“怎么了?穆广又惹到你了?”
丁益没好气的说:“这家伙简直就是我的克星,我一个大好的青年竟然争不过他一个快五十的中年人,真是邪门了。”
傅华看了丁益一眼,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又跟关莲扯上瓜葛了吧?”
丁益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傅哥,我真是舍不得关莲,你不知道还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能给我那么美好的感觉。”
傅华有些不满了,说:“老弟啊,关键不是这个女人能不能给你美好的感觉,而是她是一朵有毒的玫瑰,沾惹上她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丁益说:“傅华,那种感觉你不懂得,再说这一次不是我去沾惹他,而是她主动找到我,还跟我说要离开穆广跟我一起生活。”
傅华说:“那穆广是什么态度,他肯放手吗?”
丁益叹了口气,说:“我估计穆广是不肯放手,关莲本来跟我说的好好的,他跟穆广说清楚之后,就来跟我一起生活,可是她回去了之后,第二天就变卦了,说不能信任我会一辈子对她好,还从海川跑回了北京。”
傅华惊讶看了丁益一眼,说:“你是说关莲回了北京?”
丁益说:“对呀,我前天还接到关莲在北京发给我的短信呢,说什么希望我不要骚扰她,她想平静一段时间。可本来是她让我的心不平静的,我不服气她宁愿选择穆广也不选择我,就追来北京想问她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受到了穆广的胁迫了?”
傅华笑了起来,说:“老弟啊,你是不是太幼稚了,她短信里说在北京,她就在北京啊?也许她躲在海川不想让你找他,才故意发短信说在北京呢。”
丁益说:“哎呀,你因为我那么傻啊,我是接了短信之后,找了一个朋友帮我查了关莲的手机号码,确信机主正漫游在北京,我才过来的。关莲肯定是在北京了,要不然穆广跑来干啥啊?”
傅华说:“你是说穆广来北京也是追关莲而来的?不像啊,他来北京这两天,没有跑出去见什么人啊?”
丁益冷笑了一声,说:“公开他当然不敢去见关莲了,可私下里呢?”
私下里傅华就不敢保证了,他记得穆广第一天到北京的时候,是他很累,从下午就躲在房间里,晚饭都没出来吃,难保这段时间穆广没溜出去跟关联见面。而且穆广一开始来的时候魂不守舍的,也很可能是为情所苦才那个样子的,不然的话也没别的理由能让穆广这个样子的。
傅华笑了笑,说:“我真服了关莲这个女人了,她竟然能让你们两个大男人为她这么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