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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感觉自己怎么去做都是不对的,怎么做他都觉得自己很卑鄙。他苦笑了一下,辛苦了半天,到头来反倒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难题,真是滑稽。
想了半天傅华还是没有头绪,这件事情又不能找人商量要怎么去办,只好把照片先锁起来再说吧。
晚上,傅华和郑莉在外面一起吃了饭,回到了笙篁雅舍,傅华给郑莉泡了一杯参茶,两人坐到沙发哪里,郑莉偎依在傅华怀里,边看电视边闲聊。
郑莉说:“傅华,你们海川重机重组的事情有眉目了没有?”
傅华摇了摇头,说:“有什么眉目啊,被那个景处长卡的死死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郑莉笑笑说:“也没什么了,就是想起来了问一问。这么说你最近几天没见那个谈经理?”
傅华摇了摇头,说:“通过几次电话,了解了一下重组的情况,现在没什么进展,大家就是见面也是没什么意思。”
郑莉笑了,说:“那你想不想见见谈经理啊?”
傅华愣了一下,看了看郑莉的表情,笑笑说:“喂,你这家伙,是不是想设什么陷阱给我跳啊?我跟你说,我跟谈经理是纯粹的工作关系,可没别的啊,你不要胡思乱想啊。”
郑莉笑笑说:“我就怕某些人口不应心啊。”
傅华笑笑说:“是某些人吃干醋吧?”
郑莉笑着说:“我可没有啊。那,这件东西你拿去。”
郑莉说着,从沙发后面拿出了一个纸袋,纸袋递给了傅华,傅华愣了一下,说:“这是什么,你给我买的衣服?”
郑莉笑笑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傅华打开了纸袋,见里面是一套女人的套装,便说:“这是什么,你给我女人的套装干什么?”
郑莉笑笑说:“你忘记这就是那晚谈经理穿来的衣服了吗,你给人家宽衣解带了,就不想还给人家了是吧?”
傅华这才认出这是那晚谈红吐脏了的套装,谈红没办法再穿,就扔在了这里。没想到郑莉给她干洗了,交给了傅华。
傅华笑了起来,说:“小莉啊,是你给人家宽衣解带的,要还是不是也要你去还啊?”
郑莉说:“不懂了是吧?我这是给你创造亲近美人的机会。”
第二天傅华上班的时候,把谈红的套装带上了,这套衣服还是应该归还给谈红的。在办公室处理完了驻京办的事务,傅华就带着衣服去了顶峰证券。
谈红正枯坐在办公室,若有所思,看到傅华来了,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说:“你怎么过来了?”
傅华把衣服递了过去,说:“你的衣服。”
谈红接了过去,打开了看了看,笑着说:“你还洗了,谢谢了。”
傅华笑笑说:“你别谢我,是郑莉给你洗的。”
谈红说:“那你回头替我跟她说声谢谢。”
傅华笑笑说:“别这么客气了,你刚才在想什么,我怎么看你在发呆啊?”
谈红苦笑了一下,说:“我惹上小人了。我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事事不顺。”
傅华笑笑说:“怎么了?又出什么事情了?”
谈红说:“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还是景处长那码子事。我知道景处长之所以难为我们,是因为那一晚他在我身上没得逞,跟你有了冲突,就想能不能找个办法缓和一下,也许能够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傅华笑了,说:“你要怎么解决啊?难不成你要舍身陪他一晚?”
谈红脸腾地一下红了,说:“傅华,你怎么这么说,如果我在你眼中是这么贱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索性放任景处长把我带走,也省得现在这么麻烦了。”
傅华看谈红有些急了,赶忙道歉说:“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种人的。诶,你最后想出了什么解决办法了吗?”
谈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其实我想的办法也挺贱的,你知道我们公司这边经常处理一些交际上的事务,跟夜总会里的不少红牌小姐是有联系的,我就想再去约景处长出来,给他安排一个红牌小姐,可能他满足了邪欲,就会放过我们一马。”
傅华听到这里,笑着摇了摇头,说:“谈红啊,你对我们男人的心理真是不了解啊,他想要的是你,一时又没得逞,他想要你的渴望就更甚。你给他安排一个红牌小姐肯定是不行的,你就是给他安排天姿国色的女人,恐怕他想要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