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的,我不太喜欢这种场面,就不过去了。”
方苏有些急了,说:“那怎么行啊?你这一次是救了我们家啊。”
傅华笑了,说:“你别这么说,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常县长也帮了你们很多。就这样吧,不要搞什么谢不谢的东西了。”
方苏说:“不行的,我爸妈说非要当面跟你表示感谢不可,如果你不过来,他们就要过去海川大厦。”
如果方山夫妻感到海川大厦来向自己表示感谢,自己帮方山这件事情就等于被抬上了台面,常志一定会从中嗅到什么的,那样子他就会对自己在这件事情当中扮演的角色产生怀疑,这可不是傅华想要看到的局面。
傅华说:“好啦,我过去就是了。”
傅华就去了方苏住的地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给他开了门,男人的气度还可以,只是神色之间略有些郁郁,这种状态很符合刚从牢狱之中走出来的样子,想来这就是方苏的父亲方山了。
傅华笑了笑说:“你好啊,方叔叔。”
方山笑着说:“傅先生是吧?快请进。”
傅华就往里走,他对这种场面真是感觉到有些尴尬,尤其是看到方山一脸要感谢自己的样子。
进了屋之后,就见到一位四十出头的妇人正陪着方苏坐在那里,妇人神韵之间与方苏有几分相似,便知道这就是方苏的妈妈了。
傅华点了点头,说:“阿姨你好。”
夫人站了起来,笑着迎了过来,说:“傅先生,你好,这一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方山也笑着说:“是啊,傅先生,这一次你真是救了我们全家啊,尤其是小女,没有你,可能他就遭到了常志的毒手了。”
傅华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方苏,方苏笑着说:“是啊,我们一家人都对你感激不尽啊。”
傅华笑了笑,说:“方叔叔、阿姨,你们不要这样子说,我也只是碰上了而已,再说这事情也是与我有关,当时我不绊倒方苏,可能他也不会受伤的。
方苏说:“傅先生,是我在背后撞到了你,怎么能怪你呢?””
傅华冲着三人摆了摆手,说:“好啦,你们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这样子傅先生傅先生的,让我真的有些尴尬。”
方山笑了,说:“傅先生,你这种施恩不图报的精神真的让人感动。”
傅华笑了笑,他真的感觉有些别扭,有生以来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说:“好啦,方苏啊,你看我也来了,你跟叔叔阿姨感谢的话也都说了,我都接受。这样子行了吧,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方山笑了笑,说:“好了傅先生,你先别急着走,感谢的话我们都不说了还不行吗?其实大恩不言谢,你为我们方家做的事情,也不是一句话两句感谢的话就能回报的了得。你先请坐,我还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傅华只好留了下来,跟方山夫妇坐到了一起,坐定之后,傅华问道:“方叔叔,你的纺织厂拿回来了吗?”
方山点了点头,说:“县里发还给我了。”
傅华说:“受了什么损失没有?”
方山说:“损失很大,我一进去,纺织厂就停工了,这几个月下来,客户流失不少。幸好我事先对这种情况已经有所准备,做了些工作,我想恢复几个月可能就基本上能回到原来的状态。诶,傅先生,我听小女说你是海川驻京办的?你是不是就是海川驻京办的傅华主任啊?”
方山不愧是经营企业的,对社会状况比较熟悉,上来就点出了傅华真实的身份。傅华笑了,说:“是,我就是傅华。”
方山笑笑说:“这就难怪了,我可是久闻傅主任的大名了,我在云山县就听说过海川市的驻京班主任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物,难怪你一出马常志就老老实实的把我放了出来。”
傅华笑了,说:“那都是别人瞎传的。”
方山说:“瞎不瞎传,每个人心里都有数。你这一次为了救我,是不是动用了金市长的力量?”
傅华笑着看了方山一眼,这家伙果然是商人,耳聪目明,难怪他能把纺织厂经营的那么好,看来这家伙来北京之前已经详细打听过自己了,知道自己来龙去脉,深知自己根金达关系很好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