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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傅华到了办公室,刚坐下不久,常志就匆匆找了过来,傅华以为他是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找自己的麻烦的,便冷冷的看着他,他并不害怕常志,因为他估计昨晚常志肯定跟那个女郎肯定是想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交易的,闹大了的话常志也无法交代的。
没想到常志见到傅华却干笑了一下,说:“傅主任,不好意思啊,昨天我有些冲动了,你知道我晚上喝了点酒,就有点对自己失去了控制,没气着你吧?”
傅华看了常志一眼,知道常志说他喝了酒只是一种借口,自己昨天并没有在他身上闻到酒味,因此就算他喝了肯定也是喝得不多。不过傅华并不想跟常志计较,他并不是什么道德君子,不会容不得别人有一点瑕疵。而且自己和常志份属同侪,有些时候更是应该包容一下,便笑笑说:“没事,我昨天也是觉得大家都是在政府工作的,在酒店大厅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不像个样子,如果再被什么有心人拍照发上网去,大家更是不好交代。这里是北京,不是海川,信息传播发达,难说会发生什么事情。”
常志笑笑说:“是,是,傅主任你做的很对,很感谢你对我的维护。”
傅华笑了,说:“不用这么客气了,大家都来自海川,有些时候是应该互相维护的。”
常志看了看傅华,说:“诶,傅主任,昨天那个姓方的女人后来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傅华看了常志一眼,心中暗自好笑,这家伙大概担心昨晚那个女郎跟自己将他找失足妇女的事情吧?这种事情他还好意思问自己,真是不知羞耻。
傅华笑了笑,说:“我没问,那女人也什么都没说。”
常志有点不太相信,说:“真的吗?”
傅华笑了,这家伙是在担心自己知道了什么,便有心逗一逗他,说:“那常县长是想让我说什么?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常县长应该知道吧?”
常志一下子语塞了,傅华这么问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可是又不能告诉他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因此一时无法回答傅华的问话。
傅华看出了常志的尴尬,他也不想太去为难常志,笑了笑说:“我跟你开玩笑的,常县长,那个女人确实什么都没说。”
常志尴尬的笑了笑,说:“其实真的也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了,不过我怕那个女人瞎说八道,污蔑我。”
傅华暗自冷笑,什么污蔑你啊,根本就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情,组织上怎么选了这样一个县长出来,这样一个好女人的县长能把云山县治理好吗?不过现在这好女人也是一种流行性的病,官员们依仗手中的权势便很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睐,也有一些人为了谋求某种不正当的利益,想尽办法去讨好官员,送漂亮女人跟官员们享用就是其中一种极为有效的手段,官员们也有不知自律的。于是近年来暴露出来的腐败官员往往身后都跟着女人的魅影,官员们占用养的女人都是呈几何级数增长的,开始还只是一两个固定的女人,后来就达到十位数,现在暴露出来的更是有过百的,几乎达到糜烂的程度。甚至还有一些官员行为变态至极,愿意珍藏自己占用过的女人下面的毛发,据说在某官员的保险柜里,发现过他珍藏的几百个女人的毛发。
傅华很不耻这些人的行为,他猜测这些官员们可能是在台上扮演清廉好干部形象扮演的很辛苦,心理扭曲才会这个样子,可是他也无权去干涉这些官员们的生活,而且这种状况呈普及化的趋势,就算他有权干涉,他可能也干涉不过来。
因此傅华也只是笑笑说:“没发生什么事情就好嘛,常县长就不用担心啦。”
常志笑了笑说:“那是,那是。”
常志又跟傅华聊了一下大樱桃节的事情,这才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两天后,常志和刘芳的人结束了大樱桃节的推广活动,离开了北京,傅华还专门设宴给常志和刘芳送行,也算是给足了常志和刘芳面子。
又过了几天,傅华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了之后问道,你好,那位?
一个女人很细声细语的说:“你好,我姓方。”
傅华还没反应过来是谁,就笑了笑说:“我们认识吗?”
女人说:“我就是那晚被你送到医院的那个人。”
傅华一下子想了起来,这就是那个常志纠缠过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