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王妃在这永宁王府的时间比醉儿长,春晓的为人处事应该比醉儿更加清楚,醉儿很想知道,她是犯了何种大错,要被掌掴至此!”醉儿就当没看见罗雪馨的样子,扭头看着厅内的每一个人,观察着她们的神情变化,最后停在宁萱懿的脸上,在这王府里,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舍你其谁?你最好是现在就承认,不然,要是等别人说出来,那就不要怪本小姐不客气了,敢动我的人,你找死。
“春晓,告诉本宫,是怎么回事?”罗雪馨其实早就知道是何人所为,但却假装不知的询问着一直低着头的春晓,见她抬头看着自己,眼里闪过一道警告,见她重新低下头,只拼命的摇头不说话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娴淑神情。
“哼!冷醉儿,如果他们都不说,你能如何?就算知道是本妃所为,你又能耐我何?”宁萱懿见聂龙霄神色沉静的看着,并没有打算插手,又见罗雪馨明显在维护的样子,脸上挂上了一抹不屑的笑意,伸手端过旁边的茶,悠闲的喝了起来,在心里冷哼一声,想着。
“春晓,还不回话?”醉儿看着一直摇头不语的春晓,心里的怒气更甚,将手握紧又松开,以此来平复自己心里的怒气,正待开口,又听到罗雪馨的话。
“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夫人,求求你,不要问了,奴婢这是罪有应得,是奴婢自找的,求求你,别再问了。”春晓很感动,但是夫人怎么能再因为自己和几位主子起冲突,所以便跪下,带着哭腔求着醉儿,夫人,谢谢你的关怀,可春晓只是一介奴婢,不值得为了春晓,再将你推到更危险的境地,不值得啊!
“好!我不问你了,春晓,你起来吧!”醉儿怒极反笑,将春晓扶起来,应着她的话,抬手将她有些薇乱的发丝放到耳后,拍了拍她的衣裙,转身笑着对明月和兰亭说道:“明月,兰亭,将这里所有的下人都给我绑了,我今天要好好的教教他们,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该动!”
“是,夫人!”明月端着一张可爱的小脸,对着所有人说道:“嗯?你们都听到夫人的话了吧?是自己出来跪到堂前,还是要我们帮你们?”
“冷醉儿,你这是干什么?王爷和王妃在上,岂容你如此的放肆!”宁萱懿听到醉儿的话,又见那两个丫头那么的嚣张,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指着醉儿厉声的喝道。
“宁侧妃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你没有听见霄刚才的话?在这永宁王府,我的话就是他的话,如果你实在是没有听见的话,不妨再亲自问霄一遍,他就在这坐着呢!”醉儿浅笑着看向激动的宁萱懿,走到聂龙霄身边,偎进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笑着对宁萱懿说完,扭头看着不语的聂龙霄问道:“霄一定不会吝于再告诉宁侧妃一遍的,对不对?”
“哥,我现在才发现,师叔母和小师叔是一类人!”轩辕卿洛看着那异常强势的人儿,低声的对着自己的哥哥轩辕卿墨说道。
轩辕卿墨看着自己的师叔母,那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是眼里却无丝毫的温度,再看了一眼一脸难看神色的宁萱懿,在心里暗自摇了摇头,这个女人注定赢不了。
他们自然是知道,春晓的事是何人所为,却没有开口,一则是想看看好戏,二则是因为,他们虽然是聂龙霄的师侄,也是他的手下,可这毕竟是王府的家务事,他们也不方便插手,再说,现在这个情况,不是挺有意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