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和听雨闻言齐齐停手,粟米呲牙咧嘴的,捂着肩膀道:“不公平,二对一,你们这是以多欺少!”
听涛绷着脸道:“很公平,你家主子以强凌弱以大欺小,我们便以多欺少。”
粟米无语凝噎,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完全是给主子背锅啊!
姜衍见蔚蓝不理他,也不气馁,兀自在原先的位置坐了,这才道:“好了,我不逗你了。”说着顿了顿,温声道:“其实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就这个?”蔚蓝半眯着眼看向他,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对劲,“你莫不是病了吧?”
说罢探身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狐疑道:“这也没毛病啊,咱们下午才见过面。”怎么忽然就变得油嘴滑舌贱兮兮的,尤其是方才在门外密音传讯的时候,那调子拖得长长的就跟猫叫-春似的,怎么听怎么猥琐。
姜衍还不晓得自己稍微皮一下,在蔚蓝心目中的高冷形象已经一落千丈,闻言笑着点头道:“怎么,怀疑我会不会是被人掉包了?”
蔚蓝收住笑颔首,“是有这个想法。”
姜衍摇摇头轻叹道:“你下午从我府上离开的时候我也这么想的。”
“为何?”蔚蓝眨了眨眼。
“你自己就没感觉?”
“什么感觉?”
“可还记得你我方才过了多少招、可清楚我的实力?”
蔚蓝闻言一怔,“大概两百招。”说罢抬起自己的手仔细端详,随即眉头越皱越紧,不可置信道:“你没让我?”
“没让。”姜衍摇头,“你总算察觉到问题所在了。”
蔚蓝有些茫然,沉默了一瞬方道:“我受伤后就发现经脉拓宽了些,前些日子也察觉到自己内力深厚了些,但也只是深厚了些,再加上近段日子一直在赶路,我锻炼的少,也就没觉得有多大不同。”
这个蔚蓝早就与他说过,姜衍点头,“除了内力变得深厚,可有其它不适?”
“并无。”蔚蓝也知道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因此面上并不见惊喜,反倒半眯起眼道:“莫非你前些日子让我少动内力也是这个原因?”
姜衍轻嗯了一声,“乌羽玉的毒性虽解,经脉拓宽的原因却还没找出来,也不知会不会有隐患。”
蔚蓝长呼出一口气,想了想道:“应该没什么吧,若有的话我早察觉到了,现在不照样活蹦乱跳。”说着她盘腿坐下,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感受着内息在体内缓缓游走,半晌后道;“还真没什么问题,就是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
姜衍眉头微蹙,“还是悠着些吧,照你的说法,你最近并没怎么练习,但内力却自己在增长,这本身就不正常。”
蔚蓝不以为意,“我倒觉得这是好事,继续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赶上你了。”但天上本来就没有掉馅饼的事情,她嘴上虽这样说着,脑子却并没停止思考,想了想道:“你说这会不会与我修习的内功心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