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么……姜衍见她小脸绯红,嘴唇微微湿润红肿,凤眸中怔愣溢满水光,不由得眸色暗了暗,再将人揽进怀中,哑声道:“好,你可别忘了。”
蔚蓝点点头,但旋即又皱眉,从姜衍怀里退出来,狐疑道:“你很懂?”她以往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技术尚且如此生疏,可姜衍是怎么回事,没经验的人能如此娴熟?
姜衍轻笑出声,才刚达成心愿,他满脑子都是喜悦之情,也不介意蔚蓝话里的质疑,挑眉道:“这是天赋,还需要什么经验?”
“天赋?”这嘚瑟的样子,看得蔚蓝嘴角微抽。在男女之事上,确有天赋一说不假,但是人都会有循序渐的过程,怎么可能一来就轻车熟路、甚至是恰到好处?
说到恰到好处,蔚蓝有些懵,她竟然会给姜衍如此高的评价?从姜衍面上移开目光,她稍微有些不自在,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在讨论什么,方才又干过什么。
若是她没料错的话,郧阳和邹宇应该就在屋外不远处,依照二人非同凡响的耳力,也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姜衍笑得温柔,“我五岁就熟读经史子集,对别人来说复杂的事情,于我而言却再是简单不过,闺房趣事乃人之本能,只需稍作点拨即可,又何需经验?”
所以姜衍还真的是天赋异禀了,蔚蓝不觉得姜衍有说谎的必要,依照姜衍的骄傲也无需说谎,遂将事情放下,催促姜衍回京。
姜衍趁夜到庄子上见蔚蓝,原本只是想与蔚蓝多说上几句话,顺便加深感情,没曾想却还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这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期,当下又叮嘱了蔚蓝几句,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如蔚蓝所料般,郧阳和邹宇确实就在屋外不远处,甚至鸣涧与齐休也在,几人见姜衍出来,面色都有些微妙。郧阳的视线在姜衍身上停留了一瞬,很快别开头去,邹宇面上没什么表情,鸣涧却是面带喜色。
他跟随姜衍的时间最长,对姜衍最是了解,自家主子这浑身喜气的样子,一看就有好事发生,对于蔚蓝与姜衍之间那点文火慢炖,他家主子剃头担子一头热的尴尬,自然也是担忧的。
眼下这样子,主子很可能已经得偿所愿,他当然会感到高兴。
“路上小心些,务必将她照顾好,我会再拨几个风雨楼的人跟在后面。”姜衍看了眼郧阳与邹宇,神色少有的郑重。
郧阳和邹宇不料姜衍还会派人,稍微有些诧异,但多几个人护住蔚蓝,蔚蓝就更加安稳,他们只会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反对,“睿王殿下请放心。”二人齐齐抱了抱拳。
姜衍微微颔首,复又忘了眼灯火朦胧的房间,转身与鸣涧离开。
鸣雨与鸣潭几个守在庄子外,见姜衍出来,鸣雨上前道:“主子,有情况。”
“何事?”
鸣雨抱拳,“主子进庄子后不久,来了几个黑衣人,一直离得不远不近,属下看他们似乎没什么恶意,为免节外生枝,也就没做理会,主子出来之前,这几人刚刚走,属下并不知道来者到底是何人,但看样子,似乎是坤部的暗卫。”
“你确定?”姜衍拢了拢披风,地上还有没化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应该没错。”鸣雨点了点头,他也是满心好奇,搞不懂坤部的人到底什么意思,顿了顿道:“论理说,坤部的人既然对主子没有恶意,自然也就不存在盯梢一说,难不成他们是冲着隐魂卫来的?”
姜衍思忖着摇摇头,“应当不是。”坤部的人到底有多少能耐,姜衍比鸣雨清楚。而他们之所以存在,本就是为了确保姜氏的江山得以延续,只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
镇国将军府世代忠良,既然在蔚池遇袭失踪的时候,他们没对蔚蓝和蔚栩落井下石,又在游园会上故作样子蒙混谢琳姜泽的视线,此时就更加没有出手的理由。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坤部的人也并非只有寥寥几人,而是近两百人,其中难免会存了有异心之人,“你与鸣潭今日便留下来,等阿蓝安全离京之后再回上京。”
鸣雨微愣了下,倒是也不反对,他对蔚蓝的印象极好,护住蔚蓝,也算是为主子分忧了,“属下知道了。”
姜衍点点头与鸣涧离开。
不远处的另一边,几人提着轻功身体矫健的在夜色疾驰,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银色面具下,他一双眸子略显晦暗,薄唇抿得紧紧的,直到进入灵山范围,这才卸下劲气停下。
他身后的几人气息有些不稳,开玩笑,从上京城城北的庄子上到灵山,少说也有百里,要使用轻功,在一个时辰内到达,便是他们武艺出众,这也是不小的考验。
也不知统领今日抽的是什么风,其中一人暗自腹诽,深吸了两口气,才上前道:“夜统领,可是那处庄子有何不妥?”
问话的人名唤夜宵,夜鹰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无他,只是觉得你们太长时间不曾锻炼,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话虽是这样说,但夜鹰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牵强了,遂看向依旧浓黑如墨的夜空,补充道:“就快变天了,我等存在的意义是确保启泰能延续下去,睿王今夜恰好去了那处庄子。”
“属下明白了。”夜宵点了点头,明白自家统领这是担心睿王出个什么意外,这才会暗中相护。可他们离开的时候,睿王明明还没走啊,却是他们先避开了,这又作何解释?
不过,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这统领是前些日子才刚上任的,人虽年轻,性子也冷漠霸道,但能力却着实不弱,也不似前任首领那般默守陈规,才一上任就已经为兄弟们打算起来,他是万万没胆子在这新统领面前造次的。
夜鹰颔首,思索片刻道:“你们先回去吧,明日开始,十人前往萧关,十人前往鹿城,夜宵带五人守住镇国将军府。”
夜宵与他身后的四名男子点了点头,也不问夜鹰到底要去往何处,当下抱了抱拳迅速离开。等几人走后,夜鹰才绕到灵山南面的一处石壁,轻触机关闪身进去,片刻后换了身玄色衣裳,带着面巾往上京城而去。
姜衍回到睿王府的时候,已经将近丑时,但却没有丝毫睡意,他面上带着笑意,时不时身手轻触下自己的嘴唇,或回味,或沉思、或欣喜、或呆愣……总之表情变化莫测,甚至那笑容中偶尔还流露出几分傻气,与他身上原本如皎皎明月月朗风清的形象委实不搭。
鸣涧实在看不过眼了,这才出声提醒道:“主子,您伤势未好,还是先歇着吧。”虽说主子武功修为好,但架不住长时间不休息,从蔚大小姐落入暗道开始,主子几乎就没睡过,再这么熬下去,原本三两天就能痊愈的,估计也要拖个四五天了。
姜衍闻言愣了愣,轻咳一声道:“我知道了,先让鸣溪来见我。”他出宫之后虽是回府了一趟,但呆的时间却不长,曾外祖母与秦家三个表妹的动静,压根就没来的及开口相问。鸣溪大约也是知道他不想了解几人的消息,所以没主动说。
鸣涧无奈,只得应了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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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互动神马的,真的好难写,姐的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