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吩咐簌月将人带回去,这才让听涛听雨去准备茶水点心。
褚航与姜衍都是聪明人,听了这话瞬间哑火,当下便歇了别苗头的心思。
“阿蓝说的不错,睿王殿下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褚航大度摆手,觉得姜衍颇为狡诈,也不想再与他说话,转而冲蔚栩招手道:“阿栩过来,四表舅可是专程来看你的。”
开玩笑,他如今的壳子虽然只比姜衍大上两岁,但前一世,他怎么都过了而立之年,哪有被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的道理,说出去只有丢人的份。
再则,他到梧桐院来,打的口号不就是看蔚栩吗?既然他跟蔚蓝的事情无可逆转,那便应该摆正心思,断然没有当断不断的道理!可这小子也未免太好命了些,褚航想着又暗暗横了姜衍一眼,直到蔚栩走到他跟前,这才舒展了眉目。
可蔚栩走到他跟前,事情同样难办,他方才见蔚蓝的时候,可是给了蔚蓝一个玉佩的,没道理见了蔚栩厚此薄彼,奈何他囊中空空,如今就剩下一个装银子的荷包。
看着面前的软萌小孩,褚航不禁暗道一声糟糕,他顿了顿,只得将装银子的荷包拿了出来,交给蔚栩道:“这是四表舅给你的见面礼,等下回去,让你姐姐给你收着。”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里面应该还有几百两银票。他说罢看了蔚蓝一眼,眸光闪了闪。
蔚蓝哪能不知道褚航是什么德行,见蔚栩扭头看来,蔚蓝笑着点了点头,也不戳穿他。
蔚栩这才伸手接过,笑眯眯道:“阿栩谢过四表舅。”话落,似乎是觉得姜衍与褚航身边的气氛实在不好,转身就想回蔚蓝身边,却冷不防被姜衍叫住。
“既然四表舅都给了,没道理姐夫不给。”姜衍将一切看在眼中,此时也彻底冷静下来,他从身上解下个玉佩,笑容和缓的放入蔚栩手中。
原本他最初怀疑的人是楼向阳,可适才在镇国将军府门口,齐休回禀进入梧桐院的却是褚航,当时他心念一转,便又将视线投注在了褚航身上。
偏到达梧桐院时,蔚蓝的贴身婢女全都站在门外,而蔚栩才刚到达,思及在此之前,屋内只有褚航与蔚蓝,再加上蔚蓝眼眶红红的,便是他想要不怀疑褚航都难。
姜衍自然知道蔚蓝年岁还小,也知道自己这样的猜测不仅离谱,可正因为是这样,他才更加担心,小姑娘岂非正好诓骗?更何况他自小早慧,又在皇宫长大,还有什么样的龌龊事是他没见过的?万一蔚蓝被这人模人样的给拐了,事后他若想后悔都来不及。
可看褚航全然一副坦荡磊落的样子,并不像是别有用心的小人,姜衍一时间又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就连方才褚航与他一番暗中较量,姜衍都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起初的态度不好,这猜导致。
蔚栩已经清楚姜衍的身份,自然不会拒绝,他眉眼弯弯的接了,又道了声谢,这才转身回到蔚蓝身边。
这样熟稔的相处方式,自然又是看得褚航一阵心酸,奈何他以往压根就没有与小孩打交道的经验,便是想要与蔚栩多亲近亲近,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更何况,他心里现在就犹如浸了黄莲,也实在没有多的心思。
片刻后,白贝端了茶进来,姜衍先是端起茶来浅啜了口,这才把心中不合时宜的念头全都压下,看向杵在门口的鸣涧道:“将东西拿进来。”
鸣涧依言捧了物什到蔚蓝面前,恭敬道:“见过蔚大小姐,这是主子特意跟您准备的九节鞭与点心。”
蔚蓝此时也收敛了心神,点心不论,可这鞭子,她看向姜衍道:“你还真送我鞭子?我以为你只是说说。”毕竟宫宴上的事情大部分是做给谢琳母子看的,她当时也就听了一耳朵,并没放在心上。
姜衍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是我主动提的,自然没有食言而肥的道理。”
“况且,你才回到上京城,应当也没有趁手的武器。”这话姜衍说得真心实意,蔚蓝手中有刹雪的事,姜衍并不知情,他说着浅笑道:“我知你喜好武艺,对于喜好武艺的人来说,没有趁手的武艺乃是一大憾事,再则,上京城的情况……总归有武器傍身,出门在外也放心些。这九节金鞭是我前两年在北戎游历时所得,因是女子所用,如今也不过束之高阁,交到你手中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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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卡得我都快罢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