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道:“不如祖母现身说法,教教我什么是女训女则?说实话,我还真的不太懂。”
就你这副尊容,也好意思说闺训的那一套,你是来搞笑的吧?呵呵。
“你!你,你这个孽障!”陈氏气得指着蔚蓝双手发抖,她虽然不是多聪明的人,但蔚蓝如此明晃晃的嘲讽她,又如何能听不出来。
孔氏见陈氏说来说去说不到点子上满心着急,忍着怒意对陈氏道:“母亲别急,咱们先问清楚泰王来所为何事。”
“蓝丫头,二婶将你当亲闺女看,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跟二婶商量的?你年纪还小,泰王爷地位尊贵,就是有事也该找你二叔和祖母出面,怎么就找你一个小丫头?”
“哦,这个啊!”蔚蓝点点头,只当孔氏真的不知,微微笑道:“是我外祖父托泰王爷前来找我和阿栩的,泰王爷自然不能去找祖母和二叔了。”
没有在主院看到泰王一行人,却隐隐听到从私库方向传来交谈声,孔氏的心不断往下沉,也不知道泰王是否还在府中?形势是不是可以逆转?
“可是为了你母亲的嫁妆而来?”
蔚蓝笑着着点点头,“还是二婶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厉害,真的很厉害,可是你看得到摸不到啊!
“蓝丫头,按理说你母亲的嫁妆是要留给你的,你可知道?”孔氏压着心底的焦灼开口,满脸我都是为了你好的表情。
“多谢二婶,我知道,外祖父也是这个意思,可他老人家觉得我和阿栩年纪太小,怕我们守不住,索性委托泰王爷帮个忙,存进盛宇,有泰王爷的人打理,几年以后,我和阿栩为母亲守完孝,手里也还能有些产业。”
言下之意,要是真的留在将军府,几年以后可就没了。蔚蓝不遗余力的往陈氏和孔氏心口捅刀子,说完又顺势坐下喝了口茶,打嘴仗撕逼也是耗费精力的。
众丫鬟婆子:有亲二叔和二婶在,还有祖母在,怎么会守不住产业?这防备的是谁不言而明啊!
孔氏只感觉当着满院子下人的面,自己的脸皮被人扯下来当抹布踩了!胸口不停起伏,一字一顿咬牙道:“蓝丫头可是信不过二婶和你祖母?”
蔚蓝看看满脸怒火的陈氏,又看向强忍怒意目光却阴测测的孔氏,摇摇头笑道:“怎么会?二婶和祖母对我和阿栩的好,我会铭记在心永不相忘的。”
都将杀人越货提上日程了,怎么可能让人忘得了?如果忘记和忽略,需要用自己和蔚栩的生命来做代价,她又怎么敢?
见孔氏到了此时还端着面子惺惺作态,蔚蓝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二房什么目的心思,只怕在场是个人都心里有数,再整这些面子活又有什么意思?
孔氏被蔚蓝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说得一怔,饱含探究的看着蔚蓝,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难道她要说,别听你外祖父的话,就听你二婶我的?